“我日!”孫文哭笑不得,“你到底是不是北方人?你他媽不會是冒充的吧?”
花雞也跟著起哄:“我也這么覺得。他什么也不懂,我都懷疑之前他說在老家干了人,是吹牛逼的。”
楊鳴只是淡淡地笑笑,繼續吃著手中的油邊。
花雞忍不住好奇,問道:“老楊,你之前在老家怎么混的?”
“我沒混過。”
“我日!那你之前用什么把人給干了的?”
“獵槍……”
“靠!真的假的?”
孫文不耐煩地打斷了花雞:“你他媽能不能安靜地吃東西?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盡管如此,花雞還是一邊吃著烤串,一邊不停地追問著細節。
夜色漸深,燒烤的香氣和啤酒的麥芽味在空氣中交織,三個男人的談笑聲融入了這個喧囂的都市夜晚。
……
隔天清晨,天際尚未泛白,楊鳴就已經睜開了雙眼。
穿好衣服,他離開吊腳樓,步入清冷的空氣中。
滄西沙場在黎明前的微光中若隱若現。
滄江水滾滾流淌,岸邊的蘆葦在晨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細響。
楊鳴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充滿了他的肺部,驅散了殘存的睡意。
他站在沙場邊緣,開始了例行的熱身運動。
先是頸部和肩膀的拉伸,然后是手臂和腰部的旋轉,最后到腿部的拉伸。
熱身結束后,楊鳴開始沿著滄江岸邊慢跑。
他的腳步輕盈而有力,每一步都踩在松軟的沙地上,留下一串整齊的腳印。
跑動時帶起的微風拂過他的面龐,帶來絲絲涼意。
隨著太陽漸漸升起,滄西沙場開始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江面泛起金色的波光,沙地也從灰蒙蒙的顏色變得溫暖起來。
楊鳴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但他保持著穩定的節奏,目光始終直視前方。
跑完預定的路程,楊鳴來到一塊平整的沙地上。
他開始做一系列的體能訓練,包括俯臥撐、仰臥起坐和深蹲。
每個動作都精準到位,汗水很快浸濕了他的t恤。
訓練結束時,陽光已經灑滿了整個滄西沙場。
楊鳴站在江邊,微微喘息著,望著波光粼粼的江面。
十點半,花雞才起床,打著哈欠,找到楊鳴,然后兩人便開著皮卡車離開。
“我日,你酒量也太差了吧?就兩瓶啤酒就不行了?”花雞把一顆檳榔丟進嘴里,一邊嚼一邊說。
“以前……”
楊鳴剛開口,花雞就接著他的話道:“以前沒喝過酒!我就知道你要這么說,你說你以前整天在干嘛?什么都沒有做過?”
“在工地干活。”
花雞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是明白了,你這家伙和我剛收的那幾個小弟差求不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