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說著便用手指了指冷若雨手上的戒指。
冷若雨撓了撓頭,轉手便將戒指摘了下來,收入到了腰間的儲物袋之中。
看著冷若雨的動作,亡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伸出手說道:
“書跟玉簡都看完了吧,還我吧!”。
冷若雨聽到這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將書跟玉簡都拿了出來,推給了亡。
亡嘴角抽了一下,將書和其中一塊玉簡收了起來,然后擺擺手說道:
“功法拿走拿走,誰要你這個了!我可不稀罕!”。
冷若雨有些尷尬將另兩枚玉簡收了起來,這才明白書和那個記載殘破之地基礎信息的玉簡,原來是要留給其他人看的。
亡將東西收起來之后,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說道:
“你要學會辨人,這樣你的路才會更好走一些,也會更加精彩,獨行者可不太好過啊!”
亡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冷若雨,又幽幽的說道:
“還有,要殺伐果斷!”。
冷若雨眼中一道精光閃過,隨后便又聽到亡繼續說道:
“殺伐果斷,不是讓你任意殺戮,而是要有自己的出發點,該殺則殺,該放則放”。
“一旦殺了,或者放了,就不要后悔,那是沒用的”。
“你一定要堅持自己的路,哪怕別人千言萬語,你也當巋然不動!”。
亡的目光變得很嚴肅,然后又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一旦下了決定,就莫要回頭!”。
亡說完后,就轉身回屋拿了茶壺茶杯,給自己和冷若雨各自倒了一杯,隨后端起茶杯品起茶來,一邊品,一邊看著冷若雨那不斷變化的眼神與表情。
良久,冷若雨的表情終于恢復平靜,隨后就見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對著亡深深一禮,說道:
“晚輩受教,多謝亡前輩贈言,晚輩定然銘記于心,永不忘記!”。
亡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招呼他坐了下來,說到:
“再嘗一嘗這茶是什么滋味!”。
冷若雨喝了一口,感覺除了苦還是苦。
他又喝了一口,覺得沒什么變化,于是就將它喝完了。
放下了茶杯,他只感覺此時口中更加苦了,都苦到腦海中,苦到心上去了。
“哈哈哈哈”,亡大笑了幾聲,起身又給冷若雨添滿了茶,這才又說道:
“苦,就對咯!”。
話語聲回蕩,似乎沒有什么意思,但是似乎又有很多的意思在里面。
冷若雨想了好一會兒,笑了笑,然后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亡前輩,你為何一直在這里看門啊?”
“你小子!”,亡用手指了指冷若雨,搖了搖頭笑了笑,但是并沒有回答他的話。
只是那陰郁地表情,被冷若雨盡收眼底。
冷若雨沒再多說什么,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過于探究別人的秘密,很危險的。
沉默了一會兒,冷若雨想起了昨天想了一夜的事,便又開口說道:
“亡前輩,昨天我想了一夜,也想給自己也起一個綽號,可是奈何不是那塊料,想了一夜都沒想出來,還勞煩亡前輩給起一個能說得過去的名字”。
亡聞言一愣,仿佛是想到了那四個奇怪的家伙,竟然笑了笑,說道:
“那幾個人就是閑著沒事兒干,瞎顯擺罷了,起的什么破名字!”
亡說完還啐了一口,似乎顯得很不屑,然后沉思起來,靜靜地看著冷若雨,良久才吐出了一句話:
“我剛見你的時候,你一身鮮血,將衣服都染紅了,真是一個慘啊,不如,你就叫做”。
“血染長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