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飛又是訕訕的笑了笑,然后竟然回到了篝火旁,一把就勾住了柳峰的肩膀。
柳峰這才驚醒,然后一臉茫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下一刻,他猛然打了一個哆嗦,往后面仰了仰頭。
“那個,有點激動!有點激動!兄臺莫怪!莫怪!”,善于飛見到柳峰這個樣子,這才覺得有些不妥,趕忙松開了他的肩膀。
“兄臺?”,柳峰聞言滿腦子的問號,一臉茫然,他有點搞不清楚現在究竟是什么情況。
只不過他倒是猜測出來一點,那就是善于飛與木清悅肯定是認識的。
“清悅姐!”,一旁的楚閑終于忍不住開了口,趕緊看向了木清悅,他有些擔心柳峰。
“無妨!”,木清悅擺了擺手,打發楚閑上一邊玩去。
楚閑摸了摸頭,這才有些疑惑又有些無奈的挪了兩步,又左右前后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踏著腳步往善于飛與柳峰那邊去了。
木清悅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目光有些嚴肅的看向了懷中的冷若雨。
“氣息怎么會如此混亂”,木清悅喃喃自語起來。、
只見她的一只手正握在冷若雨的手腕上。
絲絲靈氣運轉,可是剛已接觸冷若雨,可是就在下一瞬間被,這股靈氣就被冷若雨混亂的氣息沖散了。
木清悅眉頭越皺越緊,心中布滿了陰霾。
她在善于飛接近這個地方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回過了神來。
只是她的記憶深處,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撕開了。
她靜靜的看著懷中的人,思緒萬千,一股股復雜之意涌上了心頭。
她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想著先等冷若雨恢復過來再說。
兩簇篝火,燃燒著寂靜的夜空,卻未曾翻起一絲的波瀾。
善于飛與柳峰和楚閑交談許久之后,這才起身向著木清悅走去。
楚閑與柳峰并沒有阻攔,畢竟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一些大致的情況,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木清悅的事,他們并不會插手,除非遇到了極大的危險,他們才會舍命相抵。
木清悅聽到動靜,慢慢的抬頭,冷冷的看向了慢慢靠近的善于飛。1
善于飛見此訕訕一笑,又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保持了幾步的距離,這才開口問道:
“清悅,不知道這位兄臺可還好?”。
“他很好!”,木清悅皺了皺眉,淡淡的回了一句,不過目光卻已冰冷如刀。
“那,那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善于飛話語之中,有些緊張。
“不知道!”,冰冷的話語干脆利落的傳了過來。
善于飛聞言頓時一呆,隨后就像是丟了魂兒一般,有些渾身無力。
“我很久沒見過她了!”,木清悅見此又說了一句,但是似乎少了一些冷漠。
善于飛聞言,滿是復雜的看了看木清悅,然后張了張嘴,卻是始終沒能說出些什么。
“或許她去了下界也不一定,你可以去看看!”。木清悅話語忽然間變得有些柔和。
“下界?”,善于飛聞言自嘲一笑。
木清悅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又用力將見冷若雨往上抱了一下,他的腦袋順勢就往篝火那邊耷拉了過去。
“那迷霧之林,唉!”,善于飛低頭看著酒壺深深的嘆了口氣,隨后滿臉愧疚的抬起了頭,看向木清悅,輕輕的說道:
“我實在是……,他,他,他他他他……!”,善于飛剛說了幾個字,就忽然間雙目圓瞪,有些不可思議的抬起手,顫抖指著木清悅懷中的冷若雨,結結巴巴,恐懼而又慌張的大叫起來:
“冷,冷,冷……,冷若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