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家伙,許久未見啊,可還能活的下去?”,王朝之內,一處小鎮之中的一間院落之內。
看著面前那許久都未見的老人,一位白須老者笑著問了一句。
“嘿,你這老家伙不是在洞中等死嗎?怎么跑出來了?”。聞言,老人瞥了他一眼,松開房門,讓開了身。
“那叫閉關,閉關!”,聽到這話,白須老者頓時便吹胡子瞪眼,重重的解釋了一句。
“我可沒見過一個閉關的人,還悄悄的組建起了自己的勢力,真是長見識了”,看著他的樣子,老人瞬間便調侃了一句,將其迎到了屋內。
“你這老家伙,消息倒是靈通,真是讓老夫佩服,佩服!”,看著面前桌案之上的酒,白須老者毫不客氣的就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碗。
“就他們那三兩下的水準,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你這老家伙教出來的”。看著那迅速消失的兩碗酒,老人無奈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你這老家伙,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住你啊”,聞言,白須老者放下酒碗,開懷大笑了起來。
有酒,自然是有肉食,也自然是相談甚歡。
只不過,來的時候有多么開心,走的時候就有多么難受。
確切的來說,是有些黯然神傷。
看著那道有些蕭索與落寞的身影,老人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老家伙,天若有變,亦不可為”。
“當生死,當知生死,當知何為生死也,方可得,生死境也”。
聽到這話,正在往前走的白須老者微微一愣,想到那天自己前往天查司,被布衣那個老家伙攔下來的事情,忽然轉過身去,好奇道:
“老家伙,我怎么感覺這司主是你教出來的呢?或者說,是傳承于你呢?”。
“可得了吧,我可不敢~~~”,聽到這話,老人連連擺手。
聞言,白須老者看了他好一會兒之后,這才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風雪,逐漸帶走了兩人的身影,而一處位于山谷之中的閣樓之外,卻迎來了白須老者的身影。
仔細看去,只見在這風雪之下,那閣樓匾額之上的“捕影閣”三個大字,顯得是異常的古老而又幽靜。
頂樓之上,看著對面的老人,女子鼓了鼓腮幫,將一個箱子推了過去。
見此一幕,老人這才笑了笑,伸手將那箱子接了過來。
“丫頭啊,你要不也出去走走吧,輕靈那丫頭身邊多了一個小家伙兒,我覺得你應該挺感興趣的”。
“不去,您老趕緊看,看完東西趕緊走,別打擾我”。聽聞此言,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又看起了手中的一個物件。
見此,老人一邊打開箱子,一邊無奈的說道:
“唉~~~,那真是可惜了”。
“聽那老家伙說,那小家伙兒的陣法之道可是出神入化,神異的很呢”。
“呵,那東西,跟誰不會似的”,聞言,女子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
“那可不”,聽到這話,老人笑了笑,而后又道:
“據那老家伙所言,這小家伙兒已經將陣法之道教給了輕靈那丫頭還有她身邊的那些姑娘”。
“那她們可有的頭疼了”,聞聽此言,女子淡淡一笑。
“的確是很頭疼”,打開箱子,看著里面那些整齊的紙張,老人笑著拿出了一沓,一邊看向女子,一邊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
“按那老家伙所言,她們現在正在學著如何在戰斗之中揮手布陣,脫離陣盤覆蓋范圍太小的弊端,整日都是茶不思,飯不想啊”。
“不就是~~~,嗯?你說什么!?”,聽到這話,剛剛開口的女子忽然一頓,隨即便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老人,臉上充滿了驚懼與茫然之色。
“沒說什么,沒說什么,反正你也不感興趣不是”,見此,老人嘿嘿一笑,看起了紙頁之上所記載的那些消息。
看到這一幕,女子鼓了鼓腮幫,隨即便仔細的琢磨著,什么時候去找自己那外甥女敘敘舊。
如此,思索了好一會兒之后,她這才下定了決心,而后便抬頭看向了對面的老人,勾了勾嘴角,調侃道:
“您老怎么不笑了?您笑啊,笑啊,剛才不是挺開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