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山,巨大的廣場之上。
打量著手中的令牌,以及所得到的一部心法,冷若雨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凡到來之人,皆是如此,倒是并沒有什么偏向。
當然,推演者所得到的心法,自然是與他不一樣的。
就比如歸雪前輩手中的心法,與他的就不是一個東西。
而天命山的人,也并沒有什么禁止其他人觀看心法的禁令。
想來,是并不擔心心法外泄的問題。
“這些推衍之術,若是無緣,無論研究多久,都是白搭”,看著周圍那些正在互相詢問,挑選能夠進階天命師之人的眾人,歸雪前輩輕輕的說了一句。
聞言,一旁的憐兒姑娘倒是點了點頭,因為她根本就看不懂這是什么東西。
無論是錢幣之術也好,還是掐訣之術也罷,或者是其他的術法也行,對于推演者本身來說,皆是需要一種名字叫做命靈的東西。
據心法來看,這種東西就是推演者所獨有的,也是推演之術的根本所在。
但是,推演者作為竊取天機的存在,無論是何推演,都是會有反噬的。
只不過,其多少、大小與化解程度皆不相同罷了。
至于如何化解,心法之中也有簡單的交代。
其中,最為重要的便是以因果來化解因果。
這種事情,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全靠機緣。
至于其他的方法,也是應有盡有。
比如進階,比如推演出了什么有關乎生靈生死的大事,自己出手化解,全部都是因果的應驗。
所以可以憑此,來將自身所遭受到的反噬給全部消除。
當然,若是不能消除的話,一般情況之下,都是不再推演其他之事,只為自己尋求化解之法。
這個時候,便是推演者最危險的時候之一了。
至于另一個最為值得注意的危險,則是無法承受的反噬。
遇到之后,危險自來,性命難保。
所以,一般情況之下,都莫要逞能。
選擇出自己所看好的人,是離開此處的最后一步。
這個時候,老人并沒有提及有關于天命令牌的任何事情,只是讓人選好之后,便去記載了下來。
而他們的身份驗證,便是之前所領取的身份令牌。
至于規矩,也只有一點。
可以相互比拼,但是絕對不允許自相殘殺,也不允許大打出手。
對于這些事情,眾人自然是謹記于心。
當然,在玄北冰漠之中,有不少人可都是沾染了鮮血的。
或主動,或被動,都是數不勝數。
但是,他們卻在這里并沒有發現那些主動挑事的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個現象,越來越多的人都疑惑了起來。
雖然還有不少人都是身著黑袍,不過他們可以肯定,那些仇人似乎并沒有來。
“喜歡主動殺戮的人,是沒有資格登上這天命山的”,看著眾人那疑惑的神色,老人笑著說了一句。
聞言,有些手持令牌的人瞬間便心有所悟。
因為,他們的令牌,有的是撿來的,有的是從那些妖邪之中搶奪而來的。
至于如何將令牌從妖邪之上取了下來,據說是那些巡查者出手了。
但是,有些令牌卻遺失了,依舊還在玄北冰漠之中。
至于何時收回來,會落到什么人的手中,那就不清楚了。
而在聽到老人的話語之后,冷若雨頓時便感覺到有些啞然,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能夠登上這天命山的。
更不明白這些人是真的推算不出來自己,還是說,是在故意裝作看不見。
幾日的時間,緩緩敲定。
所有的人都選出了自己所看好的推演者,去讓那些負責記載的人給記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