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曾經,在腦海之中不停閃爍。
黃昏的余暉傾灑在臉上,緩緩的映照出了一個落寞而又蕭索的身影。
看著不遠處那女子身上的衣服,看著上面的云紋,看著上面那古老的小字,冷若雨的心境出現了一些波動。
這些古老的文字,或許在這個大修真界之中很少有人知道,有人認得。
但是對于他來說卻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人感覺到不安與惶恐。
昔日的記憶層層襲來,曾經的過往悄悄流轉,最后被一層冷意悄然覆蓋。
看著那回望而來的冷冽目光,冷若雨瞬間回過神來,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上去。
一種陣法的氣息輕輕流轉,讓他停下了腳步。
不過,終究是沒有覆蓋攤位,只在女子的周身彌漫。
雖然溢散出來的氣息很是微弱,但是他卻感覺到極強的殺意。
心中的喜色漸漸而起,對于這個極強的殺陣,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極具危險的目光,察覺到異樣而看來的人群,拂動而過的微風,波瀾不驚的神色,在這一刻彼此交織,似若一場即將而動的爭斗。
在大修真界,不要小看任何人,哪怕是路邊那衣衫襤褸的落魄者,瘋瘋癲癲的失心人。
簡單沒有任何動手的跡象,感受到那逐步而散的冷意,周圍之人搖了搖頭不再去看。
正常的詢問,不大的聲音,清冷的神色,怎么看怎么都是兩個相熟之人或者是一對冤家。
對于這樣的事情,周圍之人自然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興趣的。
或許對于凡人來說,可以看個熱鬧,看場好戲。
但是對于修士來說,謹慎,不亂看熱鬧,才是一切的緣由。
幾句充滿尷尬的問價,滿是歉意的神色,似乎終于讓對面的女子明白了自己沒有什么惡意,悄然收起了一絲冷意。
“我想問一些消息,作為條件,我將這些東西全部買下來,并且可以答應姑娘的任何條件,不限次數,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終于,察覺到這些之后,冷若雨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而見到對面的女子久久未回話,他猶豫了一下,又道:
“我可以立天道誓言,絕對不會給姑娘帶來丁點兒的危險”。
聽著他的話語,看著那頗為有些手足無措,打量著自己東西的人影,女子終于說了第一句話。
“說來聽聽”。
聲音很是清冷,似若那冬日之中的寒冰,沒有任何的感情夾雜其中。
聽到這話,冷若雨臉色一喜,看著面前的女子,投去了一絲商議的目光。
見此,女子倒是并不在意,伸手間一道隔音禁制便已經成型。
看到這一幕,冷若雨很是尷尬的笑了笑,這才看了看她的衣服,問道:
“不知姑娘,可是枯木宗的弟子?”。
話音落下,對面女子的目光忽然變冷,似若蘊含著無窮的殺機。
感受到那凜冽的目光,冷若雨伸手一翻,便取出來了一枚令牌,放置在了桌案之上。
枯木宗的身份令牌,他自然是有的。
而且,還是當初漪雅姐姐特意給他做的。
見到那古樸無比的令牌,看著面前的人影,女子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見到女子的神色轉暖,冷若雨知道其應該是枯木宗的弟子無疑。
畢竟,枯木宗的身份令牌,可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你叫什么名字?”,終于,女子似乎從身份令牌之中看到了自己所想要的東西,輕輕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