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朵朵蘑菇升騰的煙云中,形似鳥雀的丹朱,從動蕩的沖擊波中狼狽逃竄而出。
原先那副打扮已經不負存在。
丹朱眼中滿是驚駭,穆易的戰斗力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
能拿到人王冠,他當年也是狠角色,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與舜同臺競技。
可即便是如此,丹朱此刻完全被穆易壓著打。
甚至于穆易都并未使用石鐘山,而是手持虎魄到就將丹朱打的潰不成軍。
丹朱不明白,自己也磨礪多年,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戰斗,為何現在會被穆易壓制成這個鬼樣子。
“哈哈哈哈,丹朱,居然沒有一個人支持你,這人王名不副實,給我拿來吧!”
穆易大笑兩聲,九黎部落的祭祀和戰歌,讓他充滿了力量,這么多年積蓄的九黎戰意全部加持在穆易身上,兵主等神通被激活到了極致的程度。
反觀丹朱,當年支持他的人都歸順帝舜了,而叛亂時勾結的有苗現在又站在穆易這一遍,丹朱成了孤家寡人。
甚至于丹朱此刻能不能算人還要打上一個問號。
畢竟不管從什么角度看,此事全身灰黑而雜亂,翎羽之上沾著血跡的丹朱,更像是某種異獸,而非是人類。
作為人的一切,都已經被帝舜所帶走。
能保留一條性命,多半也是因為他身為帝堯之子、曾經人王的一員的原故。
畢竟蚩尤、共工、無支祁這些都沒死,丹朱這位甚至做過一段時間天下共主位置的人王,又怎么可能因為戰敗而死。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丹朱暴怒,雙目血紅,當年他敗給帝舜就是一樣的場面,所有人都站在帝舜身后,它成了孤家寡人。
只是,縱然他再怎么憤怒,哪怕是用盡了所有力氣的搏殺,在穆易身上也只能造成一些微不足道的傷口。
這些傷口甚至都無法長久的留存在穆易的體表,沒多久就直接愈合。
顯的丹朱仿佛在做無用功一樣。
盛怒之下,遮天蔽日的昏黃之氣好似海浪一般從丹朱體內爆發而出。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怪異且不詳的陌生氣息。
有了前車之鑒,穆易不敢用虎魄硬接。
“九重地獄!”
穆易抬手放出自己未完成的法寶,雖說并未完全構筑完畢,但是此刻也可以使用。
因為尚未誕生器靈,只是獨立的空間,此刻倒是并非像虎魄一樣反應劇烈。
抵消掉大部分的力量之后,穆易抄起虎魄刀直接從丹朱散發的氣息當中穿梭而過,然后一刀劈在丹朱腦門之上。
然而就在穆易繼續想要劈砍下去的時候,一張棋盤擋住了穆易的去路。
在一道讓人牙酸的金屬撕裂聲音過后,那被砍了一刀的棋盤再不復從前那般耀眼而古樸的模樣。
總是是人皇造物,但在面對虎魄的時候,還是顯得太過于脆弱了。
丹朱趁機遠遁千里,看著那一臉后怕,躲到千里之外,一座尚且完整的山頭向著自己發出憤怒的鳴叫聲的鳥身人頭的異類。
穆易嘆了口氣,怎么也無法將其和人王聯系在一起。
丹朱臉色陰沉地收回棋盤,只見在那碩大的棋盤上,一道明晃晃的裂縫幾乎劈開了整個棋盤的三分之一。
眼睛之中滿是怒火,如果是曾經他又怎么會被穆易如此欺凌,只可惜輸給帝舜的他被奪走了一部分概念,現在的他遠沒有曾經那么強大。
雖然還具備強大的神力,但是和巔峰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