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找憐吧,或許能幫預知者求個情,盡全力輔佐月寂。”孤門一臉認真地看向姬矢準說道。
“嗯。”姬矢準點了點頭,隨后兩人便快步來到了游樂場。
與此同時,憐正獨自坐在員工宿舍內。只見他從桌子里拿出了一個未知的儀器,然后將它放在了床上。這個儀器的外觀看起來十分奇特,像是某種醫療設備,但卻又帶著一些科幻感。
當憐拿起那個儀器時,他深吸一口氣,然后將其輕輕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處。隨著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儀器開始工作,屏幕上逐漸顯示出一個不斷變化的數字。
“嗯......好的差不多了呢。”憐看著那近乎微小的數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久違的笑容。這個笑容雖然淡淡的,但卻充滿了溫暖和希望。
然而,就在這時,一通電話突然打了進來。清脆悅耳的鈴聲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氛圍,讓千樹憐不禁嚇了一跳。他連忙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孤門一輝。
“喂,憐,你現在有時間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孤門低沉而穩重的聲音。
“嗯,我這邊已經下班了,發生什么事了?”千樹憐好奇地問道。
“我們馬上就快到你那邊了,可能需要和你討論一下事情,是關于……”孤門遲疑了片刻,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關于現任適能者的?”憐很快猜到了答案,這讓孤門感到有些驚訝。
“唉?憐你怎么知道的?”
憐聽聞啞然失笑:“只是猜的啦。”
幾分鐘后,孤門和姬矢準也在游樂場內的飯店會面了千樹憐,剛一見面,憐的笑容便有些凝重了,畢竟眼前多了一個成熟穩重的大哥。
“這位就是姬矢先生,是在憐你之前的適能者。”孤門沒有避諱這些問題,畢竟他自己都算適能者,這沒有什么好稀奇的。
“初次見面,我叫姬矢準。”
面對那穩重的男人,千樹憐也用認真的語氣回復道,“我的名字叫千樹憐,以后多多關照了。”
“不用這樣的憐,姬矢先生是個很溫柔的人,你不用太刻意限制自己的。”孤門笑著對憐調侃道,他知道姬矢準和千樹憐的性格有著天壤之別,可歸根結底,他們都是溫柔的人。
“好吧,那我可就放開了。”憐見狀笑著回答道,可當他看清在場只有三人后,也不禁繼續問道,“唉?現任的適能者沒來嗎?”
“他受了很重的傷,在新宿醫院休息,這也是我們要來找你的原因。”
姬矢準回應憐的問題時也進行了補充,一般情況下他們可能會交流自己曾經作為適能者的感想,可眼下卻不行,月寂的生存問題被放在了最前面。
“原來是這樣啊...等下話說找我?為什么唉?”
憐有些不理解,畢竟他好像在這三人里是現實能力最低的一檔,一人是夜襲隊且地位較高,一人是報社社長且有著豐富的閱歷,而自己只是個游樂場的普通員工。
“因為這件事情需要拜托預知者。”孤門立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