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說的是英文。
月寂從始至終就理解,也說明這兒根本就不是國內。
就在他猶豫該怎么做時,周圍的黑暗散發出一股詭異的聲響。
“喲,有客人來了?!”
“你看起來累極了。”
“要不要來躺一下,很舒服的。”
對此,月寂只是抽了抽嘴角,“我可去你的吧,把我拖入恐怖游戲了?”
至少,對于高度唯物主義世界觀的月寂,他還不至于對此瘋狂。
如果硬要洗腦他,也得先過平行宇宙概念論這一關。
“你說讓我動手,難不成讓我把你毆打至死嗎?”
月寂用英文回答對方,可那男人卻再次在地面啃起了泥土。
“我聽見了……我聽見我女兒的呼喚……”
不再理會這個男人,月寂轉頭便走,可就在這時,一道和他一模一樣的聲音響起。
“殺了他,是對他的恩賜。”
說罷,另一道黑色的身影從樹木后沖了出來,只見他身形一躍,舉起鐵斧便向著那瘋掉的野人脖頸砍去。
锃!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驟然響起,剎那間,一股烏黑如墨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然后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
那些飛濺的血滴宛如一場猩紅的暴雨,無情地潑灑在了那位不速之客的身上,瞬間將其染成了一個可怖的血人。
與此同時,有不少血花也迸射到了月寂的口鼻之上,血腥之氣頓時彌漫開來。
然而,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月寂卻表現得異常淡定。他若無其事地抬起手來,隨意地擦拭掉沾在臉上的血跡,然后看向眼前這個與自己身形幾乎完全相同的男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名青年。
只見那名青年緩緩轉過身來,頭上戴著一頂破舊不堪、滿是補丁的草帽,更為令人驚愕的是,當他完全轉過來時,月寂才發現他的臉部竟然覆蓋著一層已經腐爛的皮膚,看上去就像是被歲月侵蝕過的朽木一般,散發著陣陣惡臭。
為了遮掩這恐怖的面容,青年用一條條臟兮兮的繃帶緊緊地纏住了自己的臉,只露出一雙布滿血絲且顯得無比疲憊的眼眸。
盡管如此,月寂還是能夠從那雙眼睛里感受到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這時,一種強烈的直覺涌上心頭。
他和自己……很像。
非常像。
“你的名字,是不是月寂。”
月寂換做華夏國語,而對方也點了點頭。
“你呢。”
“我也是月寂。”
“那可真好笑,我已經出現這種程度的幻覺了?”
說罷,那草帽月寂用隨身攜帶的斧頭刮起自己的皮肉,鮮血破綻的同時,他也疑惑道。
“還是疼呢,幻覺提升了?”
“有一說一,我覺得我也在幻覺里,我剛才還在另一個世界當奧特曼打怪獸呢。”
聽聞此言,那草帽月寂大笑出聲。
“呵呵哈哈哈哈!!!!我都逃不出去了,這森林還想折磨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