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真該死啊,再強有什么用,我還不是……還不是殺了無辜的生命,沒能保護住你們,現在又在這里怨天尤人,我真的好廢物……
什么都沒能保護好……什么都沒能做出來,只是不斷的受傷讓你們擔心,現在我這個有點戰斗力的適能者,算到底也不算適能者了……
潘婷……這樣的我,要到最后結束生命了,你不覺得我很可笑嗎很蠢嗎。”
月寂一邊說著,一邊用痛苦的神情抓著地面的泥土。
沒有任何認可,只有面前血淋淋的現實告訴他,月寂在不斷失敗。
潘婷向來都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若是換作伊希琳在此場景,想必她會安慰著月寂。然而,此時潘婷卻呆呆地佇立在原地,嘴唇微微顫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想要做點什么來減輕月寂的痛苦。下意識地,她伸手去摸口袋,企圖掏出一些紙巾,好為月寂擦拭那或許并不存在的淚水。
可是,就在她手忙腳亂之際,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自始至終,月寂都未曾流過一滴眼淚。
在漫長的歲月里,月寂早已將所有的悲傷和淚水埋藏在了心底。對于月寂來說,哭泣并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反而可能成為敵人攻擊的弱點,給他帶來更多的危險。
因此,即便此刻內心充滿了無盡的苦楚,月寂也僅僅是面容扭曲地露出一副痛苦而猙獰的神情。他發出陣陣苦澀的笑聲,仿佛在嘲笑自己這荒唐可笑的一生。
這遠比放聲大哭或者強忍不哭泣來得更加強烈,令人心碎。
月寂知道這沒有什么意義,所以他很快深呼吸調整了情緒,在潘婷有些震驚的目光中,他竟就這么站了起來,隨后向著遺跡的內部走去。
“你這是?”
“反正都是快死的命了,既然諾亞告訴我了這件事情,我起碼得去完成。”
潘婷自然是不能看著這樣的情況發生,她迅速跟上月寂,也用自己的肉眼看見了這驚人的景觀。
當他們踏入遺跡內部時,左右兩側的火炬相繼燃起熊熊烈火。火光照亮了前方蜿蜒曲折的道路,猶如忠誠的衛士為月寂開道。然而,這突如其來的景象還是讓毫無防備的潘婷嚇得渾身一顫。
她驚恐地盯著那些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石像,目光游離間,她壓低聲音對身旁的月寂說道:“這……這好像就是奈克瑟斯里的場景唉,你對這里熟悉嗎?”
面對潘婷的疑問,月寂只是淡淡地回應道:“我都把這里當成家一樣熟悉了,都成為奈克瑟斯一年了,或者按照我我主觀時間判斷,我成為奈克瑟斯接近兩年多。”
聽到這個回答,潘婷不禁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而此時的月寂并未停下腳步,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上的傷痛,順著那搖曳的火光一步步朝著山洞深處走去。隨著他們不斷深入,火光竟如同被賦予生命一般,變得越來越旺盛起來,將周圍的黑暗驅散得無影無蹤。
可即便如此,月寂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由于傷勢過重,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牙關緊緊咬在一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腳下的地面上,更是不時留下一串串觸目驚心的血印,宛如盛開在黑暗中的血色花朵。
直到月寂注視到那散發藍光的石之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