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娃娃好漂亮,她如今在哪啊?”季儒卿問。
“這個嗎?我好像把她弄丟了,搬家之后再也沒看到過。”何悅瞳的眼里浮現一絲傷感。
怕不是成精之后跑了吧?季儒卿識趣打住話題:“抱歉,我隨口問問。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季儒卿并不是主動找事的人,除非麻煩自己找上門。
她的手機鈴聲響起,顯示范柒來電。
怎么把這個最大的麻煩給忘了,季儒卿嘆氣,接通電話。
“什么事?”季儒卿聽他那邊聲音嘈雜,有好幾個人的樣子。
“出大事了,小光頭來了,還帶著一個大人。”范柒壓低聲音。
他們兩個攪屎棍走到哪都陰魂不散,季儒卿還想開口,屏幕顯示通話終止。
范柒被道袍男人指著,手機飛到對方手上,他學聰明了,把他們手機拿走就不能報警了。
“你們想干什么?”夏喬趕不走他們。
對方宣稱花了錢,如果把他們趕出去,他就在網上寫差評。
“這位小姐,我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給你一句忠告,把你旁邊這個人交出來,不然他會害你。”
本來他是跟小光頭調查自家符紙被誰使用過,卻碰見范柒這個意外之喜。
“開什么玩笑,他是我的員工,我開了工資的,憑什么跟你走。”夏喬后悔見錢眼開。
嘖,下次做生意要擦亮眼睛,可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任誰看了都無法拒絕。
“那就別怪我了。”道袍男人準備強行帶走范柒,事后把夏喬記憶抹除就好。
外面傳來小光頭的叫聲,季儒卿單手拎著他的衣領走進來,把他扔在男人面前。
“徒兒!你怎么了?”男人收起架勢,觀察小光頭的情況。
“師父,她……好強。”小光頭在她的手下擋不過一招,說完便暈了。
季儒卿不懂為怨師的學問,但她略懂拳腳。
她在小光頭的天靈蓋上劈了一掌,讓他天昏地暗。
范柒看到她仿佛看見光芒萬丈:“你終于……”范柒注意到她沒戴眼鏡。
一雙熾金色的眼瞳堪與日月爭輝,她的臉上詮釋著不怒自威。
季儒卿的眼睛很漂亮,只是平常戴著眼鏡讓人忽視她眼中的絢爛。
驚蟄在她旁邊被削弱眼睛散發的光澤,與她相形見絀。
“我沒來晚吧?”季儒卿問。
范柒還能自由活動,看來沒來晚。
貓咖處于打烊的狀態,貓貓都大多數都回籠子了。
“沒、沒有。”范柒在她面前情不自禁腿軟。
季儒卿身上的這股氣比初次見面時濃烈,怨靈對此有與生俱來的恐懼。
道袍男人不爭氣的給她跪了:“敢問前輩是何方神圣?”
他完全被季儒卿的氣場所折服,這是高手的氣場。
“你不必知道,可以滾了。”季儒卿耐心有限。
啊哈,論演技她可是專業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給她跪了,也許她上輩子是個皇帝,真龍之女,真命天女。
“可前輩是為怨師,怎可與怨靈為伍?還幫助他們附身?”
“我不是為怨師,怨靈怎么樣與我無關。”
“就算前輩不是為怨師,但以前輩的能力必定能幫我們這個忙。”
“我沒能力也不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