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和欲望的交織之下,沒有人會甘于平淡的過完一生。
“那你呢?有錢有勢還正義可不多見了。”宋盛楠調侃道。
“我已經脫離了他們無聊的低級趣味,別拿我和他們相提并論。”季儒卿的身價可沒那么低廉。
宋盛楠伸出拳頭:“我等你的好消息。”
季儒卿伸出手碰一下:“我會的。”
離開小區,范柒收獲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他體會到了何安安焦點的狀態。
“我們現在去哪?”
“當然是去找鄭院長。”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辦公室,季儒卿敲了敲門。
“進。”他頭也沒抬。
季儒卿和范柒走進門,對上鄭院長遲疑的目光,后者反應過來:“鬼……鬼……鬼!!!”
范柒攤手,臉上的表情在說不是他。
哈?難不成那幾個人要轉她死了?賺黑心錢呢,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
“我死的好冤啊。”季儒卿陰惻惻的發出詭異笑聲。
“又不是我殺的你……要怪就怪你非要參與這件事……走開!走開!”鄭院長哆哆嗦嗦。
季儒卿轉頭對范柒說道:“看吧,這就是做虧心事害怕鬼敲門。”
范柒撓撓頭:“我怎么記得原句不是這樣用的?”
來都來了,不讓他付出代價怎么能行。
季儒卿慢慢靠近:“給我磕幾個頭。”
鄭院長連滾帶爬,跪在她腳邊磕了好幾個頭:“我磕我磕。”
“磕頭不是這樣磕的。”季儒卿搖搖頭:“你把頭抬起來。”
鄭院長抬起頭,磕了半天額頭都沒紅,季儒卿嘖了一聲,用腳把他頭踩下去。
他的頭與地碰撞,發出一聲鈍響,季儒卿滿意:“這樣才對。”
劇烈的沖擊感傳來,鄭院長清醒了不少,季儒卿能碰到自己說明她還沒死。
“你沒死?還敢來耍我?”
季儒卿移開腳,看他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又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腳。
“說的什么話,頭是你自己要磕的,也是你說我死了的。”
“你不應該被淹死在河里了嗎?”
根據他們昨天傳來的照片,即使漆黑模糊,可以看出她們跳下去后沒有露出過頭。
“誰說的,我告他誹謗。”季儒卿不爽。
“你想干什么?這是在學校,我可是院長!”鄭院長捂著肚子站起身。
“我還是校長,踹你兩腳便宜你了。”季儒卿罵罵咧咧。
昌大之恥,文學院敗類,李戈走狗,學術界廢物。
范柒第一次直觀感受到季儒卿是漢語言文學的學生,她的詞匯量達到了頂峰,但這還不是極限。
鄭院長忍無可忍:“你想干什么?”
季儒卿戛然而止:“很明顯,找你們算賬咯。不過在此之前,我要見李戈,是你設局將我拉下水之后去見。”
“你不是神通廣大么?找我干什么?”
鄭院長雖不清楚季儒卿什么來歷,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在昌城還是李戈一手遮天。
“反正你早死晚死都得死,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季儒卿和他不必講大道理,只需權衡利弊:“三次了,他都沒能拿我怎么樣,那你猜猜他會不會讓你完成任務?畢竟我本質上還是昌大的學生。現在我將機會送到你面前,你不要么?”
鄭院長冷笑一聲:“你會有這么好心?說吧,圖什么。”
他早已不是一個教育者,談利益更為實際。
“圖一個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圖他血債血償,罪有應得。”
季儒卿的聲音在房間回響,擲地有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