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柒動作很快,一份烤奶端到季儒卿面前,她接過喝了一小口,意外地好喝。
“話說夏店長不在?”季儒卿問。
“她前天說去外地一趟,到現在也沒回來,消息也不回。”范柒道。
這時說曹操曹操到,夏喬正好回來。
“好久不見。”夏喬和之前沒什么不同。
季儒卿放下杯子:“夏小姐,方便透露一下你這兩天去哪了嗎?”
夏喬努力回想了許久:“瞧我這記性,記不太清了。”
和突然失蹤的女孩子們一模一樣,失去了消失那幾天的記憶。
季儒卿對失蹤的女生們做了一個大致的概括:年齡22歲到28歲之間,容貌尚可,家庭情況不一,她們之間也沒有交集。
總而言之,分不出動機呢。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先走了。”季儒卿抱著驚蟄起身。
回去的路上,她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唐子衫。
季儒卿很想掛掉,但出于好奇還是先聽聽他想說什么。
“有事?”
“我在整理悅瞳的物品,她有一樣東西要給你,地址我發給你,自己過來拿。”
很簡短的一通電話,幾乎沒有多余的內容,季儒卿把驚蟄放下:“自己回去吧。”
驚蟄抓著她的褲腿,不肯松爪,季儒卿拍拍它的小腦袋:“沒事的,回來給你帶吃的。”
說罷季儒卿轉身去搭乘地鐵,唐子衫給的地址是一間畫室,季儒卿聽何悅瞳說過她以前開畫室。
她敲了敲門,大門應聲而開,里面灰塵撲面而來,帶著腐爛的木頭味。
畫室由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改造而成,墻壁被打通,連成一個整體。
“悅瞳姐呢?”季儒卿還是忍不住問。
“我會帶你去見她的。”唐子衫給她倒了一杯水。
季儒卿并沒有喝,唐子衫的態度有些反常:“東西呢?什么時候去?”
唐子衫在箱子里翻找:“她在休息,過一會再去。”
聽他這么說,季儒卿稍微卸下防備,應該是悅瞳姐和他說了什么,看來她還能保持清醒。
唐子衫身后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他回頭,季儒卿倒在沙發上,手中的水杯落地,未喝完的水灑落一地。
他哆哆嗦嗦地靠近,搖了搖季儒卿,確認無反應之后撥通了一個號碼。
“我已經辦好了,現在過來。”
這一條街唐子衫了如指掌,避開監控很容易。
他將季儒卿塞在后座,車子駛入一處私人宅邸,季儒卿瞇著眼睛打量四周,這是哪?
早在唐子衫把水遞給她時就覺得不對勁,他的手在抖,再加上他拿個空箱子在找東西,簡直漏洞百出。
一個人越是心虛越是慌張,害怕事情敗露,害怕計劃不成功,很明顯唐子衫心理素質不行。
剛才的水她要是喝了這本書說不定就完結了,鬼知道里面摻了什么東西。
唐子衫打開別墅的門,季儒卿被他扛在肩上,客廳里面坐著兩個人,正在拿撲克牌玩修馬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