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怨師和怨靈在一塊廝混可是大忌。”季儒卿看著他。
“你不也和一個怨靈住一塊。”龍池反駁她。
“我又不是為怨師,算了,你們怎樣都與我無關。”季儒卿點到為止,追問下去他只會惱羞成怒。
東青院會不會還有別的怨靈存在呢?他們或許是想利用怨靈助他們一臂之力。
“誒?你有金眼居然不是為怨師嗎?”龍池意外,多好的先天為怨師圣體啊。
“沒興趣。”
當然是先刷刷小怪攢經驗啊,為日后一戰成名做準備,她就再也不是冒牌為怨師了。
佟秋踩著高跟鞋上樓:“原來兩個小可愛在這里啊,被我發現了。”
“嘖。”季儒卿不爽。
她屬狗的嗎,這都能找上門。
“大人。”龍池歡快的朝她跑去,如果他有尾巴此時應該搖起來了。
“在講什么悄悄話呢?”佟秋把他抱在懷里,揉著他的腦袋。
這種母愛泛濫的場景是怎么回事?寂寞久了想無痛當媽么?
“她問我們是什么關系,聊了關于東青院的事,對了,她說她不是為怨師。”龍池對她沒有任何隱瞞。
季儒卿不是為怨師的事她知道,她查過為怨師協會登記在冊的名單。沒有季儒卿這號人。
“乖,你先下去,我和她聊聊。”
呵,聊天是假,套話才是真。
龍池離開后,佟秋也不裝了:“套一個小孩子的話你也做得出來。”
季儒卿把話還給她:“讓你一個小孩子替你做喪盡天良的事你也干得出來。”
“我救了他有什么不可以的?這是他的價值。”佟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你們家做生意的,最看重利益,你會為了沒有價值的人平白無故的付出嗎?”
“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一個人有沒有價值不是由你決定的。他們的價值我尚且不論,你的行為和言論挺掉價的。”季儒卿輕蔑的笑了笑:“別把我和你放一起相提并論,抬高不了你自己。”
“聽聽,多么冠冕堂皇的話,你一出生就站在了大多數人無法到達的終點,怎會懂得底層人的悲哀。就像龍池和搖光,是我將他們帶到一個新高度,不用風餐露宿。”
佟秋艷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尤其是當她提到季儒卿的身家背景時,憤恨、不甘和妒忌爬滿了她整張臉。
憑什么有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整個世界,而她只能帶著怨恨茍活于世。
“嫉妒了?”季儒卿捏著她的下巴,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白皙的皮膚。
“我確實不懂,但我努力的去拉近和他們的距離。我的出生,是為了讓我有能力去改變的。”
季儒卿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發力,停頓了片刻后還是松開手:“你帶他們干一些綁架良家婦女的勾當也算新高度?那我建議你去爬珠穆朗瑪峰,那里更高。”
“我還以為你只會說些難聽的話,沒想到你一吹捧自己也說的那么好聽。”
佟秋自知論嘴仗她不是對手:“我管你是什么樣的人,最后的勝利者是我就對了。”
這句話在季儒卿聽來是對她下的戰書:“我喜歡挑戰,不過最后的勝利者可不一定,crap。”
啥?啥意思?她最后講的什么東西?佟秋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從某處能看出,季儒卿和她有幾分相似,比如脾氣。
不過她們兩個,只能留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