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華南主家,青龍和朱雀也有同樣的感受。
季儒卿再次罵一遍季離亭,一天到晚沒事找事,不搞民主投票,搞稀奇古怪偏方,現在滿意了吧,選個造孽玩意拿個雞毛當令箭。
“太邪乎了。”季儒卿可不想在季籌面前露出恐懼的神色,太丟人了。
“你可要幫幫華南家啊。”青龍認為季儒卿神通廣大,除去梼杌,幫驚蟄找回神性,簡直奇人也。
如果華南家從此衰敗,意味著青龍再也吃不到小藥丸,那青龍會拼了老命聯合驚蟄一起咬死他。
“我會的,只是你的處境會越發艱難吧?”季儒卿擔憂地看了一眼華南主家:“今天的見面想必是季籌允許的,他多半也能猜到我前來是為了什么事。”
“是他。”華南主家從她執意把助理趕出去時心中了然:“再艱難也不過當下,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過今天你的到來說不定會讓事情有所轉機,日子也沒那么難捱了,我可不能讓那豬狗不如的東西看我笑話。”
季籌和華西主家在她這里失去了名字,也對,任誰被算計了罵的比她還狠。
“我會分散季籌的注意力爭取時間。”季儒卿還剩一個問題:“你知道華西主家怎么死的么?”
按照季離亭的說法,他什么也不知道。華西主家莫名其妙就死了,來參加葬禮走完過場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華南主家冷哼一聲:“不知道,死不足惜。”
“他死之前你們見過面嗎?”季儒卿點了點額頭:“他這里有個缺口,你見過嗎?”
“他死之前的一周我見過他,沒有異常也沒有你說的缺口。”
“你父親和他吃過飯嗎?”
“吃過,怎么了?”
“他們會喝酒嗎?酒量怎么樣?”
“一般般,喜歡喝到吐,吐完之后接著喝,特別惡心。”
“喝醉之后什么狀況?”
“神志不清,分不出誰是誰。”
季儒卿點點頭:“我知道了,先告退了。”
她推開門,掃了門口緊張兮兮的助理一眼,往她腦門上拍了一張昏睡符,等她一覺醒來一切都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