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你還知道神炎符。”范拾壹以為她一知半解,誤打誤撞就無證上崗了呢,“你可千萬別和其他人說,會惹出麻煩的。”
“為什么?”季儒卿不解,依她之見不如叫短命符,沒見過打架把自己半條命賠進去的。
“因為這可是必殺技,沒有人能扛住這一招,無數為怨師夢寐以求的東西。”范拾壹一臉星星眼,盡管它只出現在傳說中,真實性有待考證。
不過從東青院流傳下來的蛛絲馬跡中來看,曾經有人試圖催動過,效果卻不盡人意,只有零星半點的火苗。再加上之前有為怨師看到天橫山火光沖天,還以為是天干物燥起了山火。
結果火焰散去之后,天橫山煥然一新,萬物逢春,像是被洗滌一凈,實乃奇觀。居然有火焰能喚醒枯死的樹木,且來無影去無蹤,有人曾在火焰消失后一探究竟,可惜來遲一步,地上只剩不知誰留下的,燒成碳的符紙一角。
“確實沒家伙能扛住。”季儒卿自己都扛不住。
“這么說你見過咯?威力怎么樣?你用過嗎?”范拾壹瘋狂三連問。
“威力就和我寫的那樣咯。”
“也要付出代價嗎?”
“當然,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范拾壹驚訝,眼里劃過一瞬小失落:“真的折壽嗎?”
可能是季儒卿命長吧,或者是她太年輕,少個十年感受不出來:“應該吧,不過很痛是真的,好比幾十只兩百公斤的肥豬在身上來回蹦跶的痛。”
用一回就夠了,季儒卿可不想再次體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奈何橋邊徘徊的要死不死感。
咦惹,范拾壹最怕痛了,怕到連耳洞也不敢打,她渾身浮起雞皮疙瘩,仿佛被群豬圍毆的是她:“那你還用。”
季儒卿也沒想過會這么折磨人,驚蟄說話只說一半:“用都用了,還管三七二十一干嘛。”
范拾壹喃喃自語:“……那肯定不會用第二次了……咋辦呢……”
“哦~”季儒卿沒聽見她說什么,但聯系她的表情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你不會是想讓我幫你對付那個蠢蛋吧?”
“對啊,思來想去我認識的人里面只有你能做到了。”可是代價過于沉重,范拾壹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季儒卿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對付他還用得著必殺技,那也太看得起他了。”
范拾壹無法和季儒卿形容他身邊那個保鏢有多強悍,她沒見過,但能從透露的風聲中了解到,這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連范壹師姐對他都多有忌憚,甚至承認他的實力遠超特階為怨師的存在。
正當她發呆之際,季儒卿的手在她面前晃悠:“想那么多干什么,那個蠢蛋還能翻出花不成。”
“如果他想顛覆世界呢?”
“那也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