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寫的劇情?”小幽咬牙切齒,“簡直無聊透頂,我用腳寫的都比你們好。”
宋盛楠容忍不了有東西對她的作品指手畫腳:“你還是把它送走吧,或者讓它閉嘴。”
“每個人都有評價的權利,怨靈也不例外,我們要懂得傾聽大眾的聲音。”季儒卿道。說是這么說,實際上她也不聽。
“我呸,說的那么高尚,實際上你寫的連她都不如。”小幽開始無差別攻擊。
季儒卿拳頭上青筋顯現:“還是把它送走好了。”
“別呀別呀,讓它閉嘴就好了,別那么極端嘛。”范拾壹還指望小幽能賣一筆好價錢。
若它是普通怨靈,范拾壹也許日行一善,幫它了卻心怨。隨著它偏激的思想促進之下,局面一發不可收拾,演變成了惡靈,范拾壹可就無力回天了。
“我呸,我最煩圣母了,真惡心。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都是你把她們帶過來的,裝什么好人。”小幽憤懣道。
好脾氣的范拾壹臉色驟變:“我最討厭有人說我是圣母了,我這叫善良懂不懂?!善良!”
小幽轉過頭不理會她,反正三個都得罪了,不差鐘述眠一個,于是把矛頭對準她:“你寫的劇情又臭又長,腦子里都是水吧?”
嗯?怎么好端端扯到她身上了?鐘述眠不給出點回應豈不是顯得她好欺負:“我看你的劇情簡直像旱廁里風干的衛生紙,又臭又硬,給讀者看吐了。”
嗯,非常有氣概的發言,如果不是躲在季儒卿后面就更完美了。
“不像你的作風。”宋盛楠只覺得奇怪,“按你睚眥必報的心理,怎么會允許它在這大放厥詞。”
“嘖,我就沒有在你心里留點正面形象嗎?”從之前的種種來看,倒也沒說錯,只是被宋盛楠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季儒卿怪不好意思的,“我聽范柒說呢,為怨師協會關押了很多棘手的惡靈,它們通常是被囚禁后賣到協會,再當作委托掛出去。”
范拾壹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趁火打劫也不是這樣的吧?怪不得你不殺它。”
“你不是善良嘛,肯定舍不得賣,這個惡人由我來當。”季儒卿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我是善良,不是傻子。”
“可是我一走,鎖靈符就會失效,你的法器能承受它的怨氣么?”
“奸商!”
“無奸不商。”
范拾壹早有耳聞季儒卿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原想著自己沒有多少錢,季儒卿肯定敲詐不到她頭上,但她還是低估了季儒卿的算盤打的飛起。
“要不然七三分?”范拾壹見她不說話,“我六你四也行,這是我底線了啊,不能再少了。”
季儒卿想了想,不能專注于短期,要將眼光放長遠:“五五分,我出的那幾張符咒都價值連城。”
空手套白狼啊……范拾壹徹底服了:“你連自己人都算計。”
非也非也,季儒卿搖搖頭:“我可沒把你當自己人。”
范拾壹心寒:“好歹也算統一戰線吧?”
季儒卿自有她的一套歪理:“你把錢給我就是自己人了,畢竟我對同盟下不去手,所以在錢沒到手之時,咱倆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