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有點無話可說,經過她多次試探,她大概感覺到這人是相當無害的,甚至根本可以說是油鹽不進,哪怕他真的充滿了謎團也對她有利,唉,畢竟自己欠他一條命。
「這邊有不少書可以參考,紙筆也可以拿去用,當然妳單純想讀書我也不反對就是了,別弄亂就行。」他換上了一身白大褂,依稀在用工作臺上的瓶罐做著未知的實驗,圍裙被扔在書堆上。
「明明你也弄得挺亂的小聲說。」她提起筆,將桶蓋作為墊板攤開紙便書寫起來,卻不是為了起名字,而是開始寫一封長長的信,即使,她不確定何時才能夠寄出。
暉潔
我殺了科西切,很慶幸當初妳沒有跟我一起走。
否則我們大概是逃不走的,科西切的城堡遠比我想得還要防衛森嚴。
科西切欺騙了我,我的父親是在科西切的陰謀之下不得不死于魏彥吾之手,雖然這無法完全抹消魏彥吾的罪過,但很明顯他才是真正的敵人。
我殺出城堡時中了箭,眼看要逃不出去的時候,有個神秘的感染者醫生救了我,現在我與他同住在一個有源石泄漏的廢棄營地養傷,如果要問我為何不怕泄漏,暉潔,我已經染上了礦石病,而這是我自己選擇的結果,我并不后悔。
之所以我說是個神秘,是因為他知道非常多關于我的事情的同時帶有許多矛盾點,身為在烏薩斯的感染者,通常的狀況應該是窮困潦倒、食不果腹,但他的居住點粗略看起來,足夠他一個人吃上許久都不需要補充,還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想要的一筆巨款。
除此之外,黑蛇、魏彥吾和我的父親、我的種族等等他全都知道了,世界上真有無所不知的人嗎這讓我難以完全放下對他的防備,但在現在我仍然沒有什么可行的方案。
關于醫生的身分也是我個人的猜測,因為他同時還具有屬于科西切秘密部隊的戰斗技巧,但至少我能肯定他對于醫學有受過科班出身的專業訓練,另外也有一些技能,也不是一個凍原上的感染者能輕易習得的。
也是托了他的福,我才有寫信給妳的余裕,接下來我應該會與他同居一段時間,如果情況允許,我先前曾經從某位偉大的烏薩斯軍人手中繼承了一本頻道號碼簿,這一直塞在我衣服的夾層里面,據他所說,這可以讓我用大部分的接收器接聽軍方的情報,我會試著掌握它。
4月16日
「妳要寫信給妳的妹妹呀,她現在正在維多利亞的近衛學院讀書,需要我托信使幫妳送信嗎。」在塔露拉剛剛停筆的那一刻,黑色的眼眸正注視著她,只是這次好像略微帶著一絲笑意。
她隨即在信上補了一句。
他可能會讀心術不,他可能真的無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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