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與其說是士兵,倒不如被稱為「黑色牲口」的可憐農家子弟會被送入新兵營為期一年的訓練,并在責罵、體罰與剝削中活下來并被隨機分配往烏薩斯邊疆的各個駐地。
這些不甘愿的士兵構筑了烏薩斯軍事力量的最底層,而其中被分配到西北凍原軍隊礦場的新兵便會在短時間內與老兵沆瀣一氣,曾被不當人看的人終將會在感染者身上得到優越感,并逐漸劣化為殘虐無比的礦場監工。
但這些士兵無論如何健忘,至少都曾受過了充分的軍事訓練,因此至少在使用軍刀、弩、盾牌等軍事技能上都有一定水平,其裝備也不同于被軍隊刻意限制其裝備的糾察隊,鎧甲、弓弩、劍盾等等在軍隊倉庫中應有盡有,雖然不見得有辦法流暢使用,但至少是不虞匱乏。
關于這些征召兵的待遇,由于自始便是猝不及防的被強制入伍,他們在軍隊體系中完全缺乏發言權、除了少數位在戰區的幸運兒外缺乏立功的機會,即使服役再久,他們的軍銜往往一直停留在士兵階級,且下發的薪晌經常被層層克扣,并且缺乏人身自由。
只要無故離開駐地則通常會被視為逃兵,并在抓獲之后處以極刑,而等到年紀到達除役年齡,人生中最精華的時光便已經被徹底浪費了,因此,以西北凍原上觀察到的狀況而言,這種種巨大的壓力迫使他們將負面情緒發泄在其管轄的感染者身上。
相比于只有近戰能力的糾察隊,這些征召兵最大的棘手之處在于遠程火力上的優勢,特別在敵方整備完畢時,他們的弩箭或者弩彈對于我方輕甲人員都有顯而易見的殺傷力,在接敵時,建議以突襲、煙幕等手段以避免其遠程攻擊的集火。
3憲兵
實際上,在隔離區的一系列戰斗之中我們鮮少與這勢力直接交火,反倒在民間的行動中雇員經常發生與之敵對的紀錄。
憲兵擁有軍隊中的執法權,且其后勤、指揮系統皆獨立于烏薩斯常規軍事體系,此外憲兵還覆蓋了城市中部分的軍事警察職能,因此與警察單位之間情報在一定程度上互通。
由于部隊性質的原因,其中成員多為士官階級,因此除了相對精良的輕型裝備之外,還有配備著個人通信終端,一旦讓其有機會請求支援,則在城市戰局中往往預示著即將陷入包圍,而在凍原之上通常意味著要盡快撤離該地。
如要被選入憲兵團,首先必須先是一個合格的士兵,因此他們往往有著高超而精湛戰斗能力,且根據每個人擅用的武器不同會有特化的戰斗方式,且憲兵們還有自掏腰包更新裝備的習慣,因此在一名憲兵的刀劍脫手之后,他甚至有可能掏出一把小型源石銃迅速還擊、這種多變性會是本公司雇員遭遇他們時的一大難題。
但總體而言,當憲兵出現在敵方隊伍中時建議優先擊殺或者擊傷,勿使其有呼叫支援的機會,值得慶幸的是由于憲兵部隊的性質與機動性問題,他們往往輕裝上陣,鮮少裝備重甲或者火炮。
4城市駐軍
如果說征召兵是被迫成為士兵,則城市駐軍通常來自于城市的募兵系統,這些青年在烏薩斯先皇的榮光之下選擇自愿投軍,因此他們可以一定程度上選擇自己的去處與專長。
有些人會自愿選擇前往前線以求取短時間內的晉升,但也有選擇待在城市之中打熬資歷,以另一種較為緩慢的速度獲得升遷,這便是城市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