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金統領有個相當符合烏薩斯前些年國策的特質,那便是對于感染者的極端憎恨。
其原因并不曲折、但確實足夠深刻,在他從軍的早年他的全家在進行一次軍眷搬遷的過程中,被一群感染者逃犯所劫殺,老幼無一幸存。
從此之后,他變成為了「感染者補充法令」的鐵桿支持者,這也促使他不繼續在軍隊中打拼,而是向軍政系統協調、并一手創立了足以給感染者帶來極端痛苦的組織感染者糾察隊。
因此,這過程中他并不要求榮譽、利益或者名聲,他只希望那些該死的感染畜牲能夠在品嘗了極端的痛苦之后一個個都下地獄去,當他確保糾察隊已經成形、且變成烏薩斯貴族利益體系的一部份時,既然刀子已然磨利,他便暫且放下一切、回到軍事系統中去,這也算某種功成身退。
這樣的動機,讓他實際上與被調來訓練糾察隊的老兵心態上完全不同,老兵們往往因糾察隊的逐漸腐敗而難受,并選擇退出或者力圖矯正,可他
甚至可以說他「樂見」糾察隊的腐敗,他相信這些貪婪的蛀蟲會順從本能將帶去痛苦這件事做得極好,而他也不苛求效率,畢竟、鈍刀子割肉才痛。
可就在他好好的在軍隊體系中繼續打拼之時,最近貴族們搞出的那些糟心事引出的「整合國際」讓他完全坐不住了,一個不好,糾察隊這個他一手建立的殘虐機器可能遭到解散,并且在那該死的維多利亞公司入駐之后,那些他恨之入骨的感染者將會重新得到希望。
所以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回來了,這仇恨甚至讓他拋下邊疆的戰友,甚至使些手段讓前任統領死于非命,以讓自己再次回到這個泥坑中接手這個爛攤子。
但他并不是要使糾察隊重返榮光、又或者重鑄紀律,他只希望徹底中斷整合國際入駐烏薩斯的過程,期間,即使將糾察隊作為一次性武器也在所不惜。
沃爾金絕非那種重視部下生命的長官,在大叛亂的內戰之中,他只是將士兵的生命視為一種博弈的籌碼。
「呵呵不聲不響就解決了一整營的糾察隊,看起來人數應該不少,只是我都打點過了,邊疆竟然完全沒有傳來境外人士進入國境的消息,看來這里頭的水很深哪。」他開始狀似瘋人般的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我不能明著違反貴族的決議,但你既然吃下了糾察隊營地,底下的崽子們必然坐不住,如果在集軍團將那些感染者押運到之前,隔離區就被銹錘組織所毀滅到時候,看你能怎么辦,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吧,菲林人,你最好早些滾回維多利亞。」之后他抽起西里爾的照片對之喃喃道。
這是他的某種儀式,他總喜歡透過私人渠道在正式接敵之前就與敵方指揮官互換照片亦或者畫像,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更清楚在與哪個對手進行謀略上的交戰,這過程就如同武將互通姓名一般。
只可惜,如今他所處位置不能擺上臺面,因此這過程只能是單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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