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以地球上的一種動物來形容感染者糾察隊,那會是哪種
有些人或許會認為是狼,畢竟狼群在群體戰斗之中協同攻擊的模樣;也挺像是糾察隊有人數優勢之時構成集體一同撲上去的模樣。
但這樣未免有些污辱了高貴的狼,實際上他們更像是鬣狗。
落單的鬣狗被攻擊之時,會想辦法呼叫同伴上來給自己復仇,因此即使是獅子也不大敢輕易招惹鬣狗,只因為咬了一只可能的獵物往往會讓自己陷入包圍之中絕非合算的買賣,并且他們相當記仇。
同樣的邏輯在于糾察隊遇到了抵抗之時,第一時間便是試圖呼朋引伴,并以人數優勢取得勝利或者壓垮對手,而這也是烏薩斯一眾村莊基本上不敢招惹黑蟲子的原因。
而第二點更類似的就是食腐行為了,狼是不吃腐敗的尸體的,可鬣狗卻將之視為美餐,甚至說、比起親手狩獵,他們更愿意不費半點力氣跟在大型掠食者身后坐收漁翁之利。
雖說大部分的薩卡茲們已經融入生產之中、但仍然有許多負責防務工作的傭兵們采取戒備狀態。
「那是」一個瞭望塔中駐守著三名弓手,除了一人正在觀察著遠處的地平線,另外兩人或正在保養著自己的弓弩,或者正在對這個塔樓的木制屋頂進行修繕。
原先三人閑嗑牙的談話忽然被其中一人的聲音打斷,原來是他看見這個丘陵之下,有一大群黑壓壓的身影癥在靠近,他取出只經過簡單打磨的自制望遠鏡看了下后,便確認了是糾察隊。
「北方有敵人」除了往周邊的箭塔大吼之外,這名傭兵從塔內一角的地板上拾起了一個尖端由破布所包裹的木棍,并迅速抬頭。
入眼看見了塔的木制房頂上已高高掛著一個懸吊著的裝置,那是個壓得挺扁的大銅片,高度觸手可「擊」,但又不至于在平時誤觸,只見他如先前演習時一樣、狠狠的往上一敲。
「咚」效果就類似于銅鑼被敲響,一個長時間回蕩但并不算大聲的鑼音開始往四周蔓延,可有趣的是,沒過上幾秒,整個箭塔群落都應聲也敲響了安置在其上的鑼,頓時這些聲響開始共振,變成一個響徹了整個居住營地與隔離區周邊的巨大音波。
這些連綿成一片的金屬警醒了所有人。
很快,所有人、包含尚在營地周邊的采集隊、種植苔麥的村人通通都得到了應有的提醒,放下手邊的事情開始往營地或者隔離區的城墻奔去,而西里爾則已早早站定在北面的石墻上就定位,見到這個情況讓他點了點頭。
「果然演習是有用的。」他望著數座箭塔已經迅速的將繩梯陸續收起,見此情景他略點了點頭。
這幾天他特別注重在加強防御,目前超過三十座的所有箭塔都已經被安上了木質屋頂、銅鑼以及數十枝成捆的備用箭矢,除此之外還在其中放上了簡單的外傷用繃帶與壓縮食品。
而原先村民居住點的大門被從原先的側開式換成了一排原木排成的上翻式大門,平時一直維持開啟,但防御之時只需要砍斷繩索,沉重的木門就會砸到下方的凹坑中,并徹底阻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