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帶已經請人調閱,正在送來的路上希望這可以讓你們對我們有初步信任,我們是軍人、不是暴徒可現在我擔心的是,造成那位先生消失的原因,很可能是屬于這座城市的黑暗。」這名隊長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看來,這注定是一場長談。
一邊敘說,一邊用眼神觀察這三人的反應,他想知道,這些外來者、以及這間企業是否知道一些關于「無胄盟」的訊息,如果這些人知曉其存在,便不能排除那人是自導自演的可能。
當天那名失蹤的菲林似乎對于老臨光、以及閣下的事情略知一二,整個被押送過程中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這讓人不免懷疑,他很可能安排出這樣一場苦肉計。
「什么黑暗」阿列克謝等人對此自然是完全不知,西里爾從帶他們進入卡西米爾,便未曾和他們說過關于無胄盟、商業聯合會的黑幕,雖然埃文斯或多或少理解其中有著企業力量在進行操控,但他并不知曉這力量是如何起作用的。
「那當然是那群商人、還有他們手下的爪牙看看報紙吧我不知道西里爾小子怎么惹上了商業聯合會,但他們目前明顯打算毀掉他的名聲。」這時,科瓦爾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這個憤怒不只是其操控輿論、而是,他已經想到了最壞的可能。
既然西里爾經過羅素驗證之后是友非敵,那么考量到這名銀槍天馬所說的論點,老弗與他都想到了同樣的組織無胄盟。
目前從玫瑰報業體系的一系列報紙上,都或多或少提及了圍繞這個「烏薩斯男爵」的相關評論,目前西里爾身上的流量、實際上并不正常。
既可以讓他獲得不小的知名度,也可以讓他被打上敵國人士的印記,徹底被排除在賽場之外,甚至驅逐出卡西米爾商業界,來個徹底的批倒批臭。
「bo不是因為首戰打得很精采而有名嗎一人淘汰了那么多名騎士」瑪佩爾沒想那么多的問了一句,阿列克謝陷在思考之中,而埃文斯、他其實觀看報紙時,就多少有察覺到此事,但他還沒來得及對他進行警告,就恰巧在這時間點出事了。
「是的,但報紙和雜志明顯在引導人們對這件事情的討論」馬丁從兩天前觀察到這情況開始,就有些不吐不快了,若說當天還有些倉促,這三天他們多次討論了這件事情。
「每次特錦賽召開,都會有不少騎士在一則新聞之后消失無蹤,看看這個。」他走向后臺,拿出了一本類似于剪貼簿的本子,隨意翻開來,里邊用糨糊黏貼著剪裁下來的報紙,里面是一個個騎士從與聯合會起爭議,到最后或隱退、或失蹤的相關新聞。
狩獵意外、食物中毒、斗毆致死、粉絲暴力事件、車禍、自殺,其中主動退出特錦賽的那些人,可能是家人受到了威脅、又或者什么把柄被扣在手里。
在他心里看來,這事情是無胄盟干的無疑了,他們會清除所有不服從「管控」的人,鑒于西里爾目前表現出的實力極有亮點,但也還沒有到無可撼動的地步衡量實力之后,安排對于他的刺殺,完全是一種可能的事情。
要說唯一的反常點通常,在消失之前的騎士往往不會被熱烈報導而是會被進行新聞上的冷處理,按理說,對于一個正在封口浪尖的人進行這樣的神隱,屬實有些不明智。
「這」阿列克謝在仔細觀看之后,便自然也清楚了其中細思極恐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