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一想,后來洽爾內發言人之職被迅速替換、權限立刻便全數移交給馬克維茨多少也有幾分這樣的味道在內。
麥基的心情這才剛剛平復過來,但往往,命運為你關上了一扇門,同時還會用門板夾爆你的腦門,他用箱子抵著門板支撐著,同時一手伸到口袋中摸索、就在這一刻他的箱子底部徹底崩落下來。
書本落地的碰撞聲、唱片似乎在落地時被書本與他腳尖的給壓到了這完全可能導致唱片損毀、同時馬克杯被摔得粉碎。
「啊啊啊咳嗚咽」他一連退了兩步,看著滿地的狼藉,瞬間,麥基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感覺,崩潰似的怒吼出聲、似吼又似尖叫,最后過猛的嗓音讓他喉嚨傳來一陣痛楚。
這讓他整個人無力的直接坐倒在地、這個難看的景象成為了擊倒他的最后一拳,這時,憤恨又迅速轉換成悲傷,以及從胸口涌上來的委屈,讓他有些哽咽。
剛才的聲音迅速傳遍了整個走廊,回音似乎還來回反彈了幾次、卻換不得半個人的回應畢竟,現在時間依然在打卡之前,他就這樣坐在一堆散亂的雜物中間,紙箱的底面上每一邊都有著一道明顯的印子、以及被重量扯散開的膠帶。
這才知道,原來剛剛麥基只是憑借本能、自作聰明的采用了「」字封箱的封箱方法,這種封法非常不牢固,這在物流領域屬于會被罵一頓的愚蠢錯誤。
他一邊流淚,一邊右手握拳、奮力的捶打地面想要發泄怒氣,但一捶下去拳頭下方的肉卻正好扎到了一枚碎裂的馬克杯破片,鮮血頓時泊泊地流出,他又是吃痛、尖叫出聲。
這讓他深刻的感覺到自己被命運踐踏的感覺,隨即,麥基壓抑著的哭泣聲頓時轉換成決堤似的大哭,昨日高高在上的發言人,今日竟成了一無所有的無名小卒他雙手捂臉、但鮮血卻將他的臉頰徹底染紅、這幾乎讓任何人都無法辨別他的容貌。
「誰啊等等該死我去拿醫藥箱」忽然,他正前方的大門忽然瞬間敞開,門后探出身來的、是一個同樣有著黑眼圈的男人,是個金發的庫蘭塔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西里爾上一場的賽事主持大嘴莫布。
他看見了狀況之后,便迅速沖進了辦公室的大門之內、留下半開的大門。
而麥基此刻對于眼前的事物早已充耳不聞,只知道繼續哭泣此刻,血液甚至已經流到了他的領帶、襯衫以及西服外套上,但他已經不在乎了。
這里發生的事情,只有兩人不,實際上,不遠處、一個室內監視器的鏡頭已經悄悄的轉向了麥基所跌坐的位置,底下螢螢的綠光說明這已經開啟了收音功能,有人正在監視兩人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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