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如此」蒼騎士對于西里爾使用法術獲取優勢這點并不特別排斥,他這人推然較為推崇只憑借武藝進行純與近身戰斗的對決,但絕不迂腐,固執守著「騎士般戰斗」的人早已都死在荒野之上了。
他高高舉起手中雙刀、氣息流動,霎時,西里爾可以感覺到強烈的風壓傳遍周圍、與雪騎士不同,這風并沒有冷熱之別、也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但他本能感覺到了威脅。
「果然哪是風。」賽前的調查顯示,這位庫蘭塔騎士也會使用法術、并且其性質早已傳開,當然、由于情報單向透明,不少騎士團在預選賽時試圖針對。
只是都并未起到作用針對能起大作用的、需要嚴加保密的,往往是雪騎士一類純術士型的參賽騎士。
但對蒼騎士而言,法術更多是一種輔助工具,與戰斗、與招式互相結合,就是被針對也難以徹底瓦解,因為他只需要將作用范圍維持在自身即可。
颼迅勐的前噼,只見剛才還有數米遠的蒼騎士、身體瞬間加速,手中的雙刀在技藝加持之下,瞬間就攻入了西里爾身旁的危險范圍。
鏘鏘接連兩聲,西里爾的小盾格擋了住了一擊、迅捷劍也與另一把刀交擊,看起來成功擋下了,但在瞬間,又感覺到渾身一陣疼痛。
從西里爾的臉頰、一直延伸到衣衫下擺,一道滲血的割痕緩緩溢出鮮血,原來,雙刀上附帶著一層極薄、鋒利如剃須刀片的風刃,他雖然擋下了刀刃、但沒能擋住無形的風。
由于臉部受傷,這導致外邊的觀眾開始了極大的騷動,畢竟,競技騎士有著相當的偶像性質,臉上有著「男人的勛章」于長期、于粉絲可不是好事。
「看來、你還是太過托大了霧騎士」蒼騎士見狀,腦袋沉吟了半秒,便點評道。
實際上,任何像樣的盔甲、哪怕是厚實些的布甲、棉甲都足以抵擋這種程度的攻勢,因而平時無論在賽場、或者任一戰斗他都不假設這會奏效,卻沒想到對這無甲敵人收到了奇效。
「這點傷勢,不值一提。」西里爾露著詭異的微笑,配合著臉上的血痕、顯得分外可怖,滿面「鮮血」,但下一秒、從衣物到傷痕、包含臉上造成破相的傷疤,只在瞬間就「愈合」在了一塊。
仿佛從未曾受傷過一般,看起來甚至讓人有著時間倒轉般的錯覺。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所在嘖你竟然將它藏到了現在」蒼騎士顯然認為,這是一種醫療法術,頭盔之下、隨即暗暗皺起眉頭,這種敵人是最為棘手的一種。
自己受傷代表不可挽回,對手卻能隨時給自己恢復傷口至少也能做到止血,雖然不知消耗如何,但以自己對醫療法術的認識,這類皮外傷消耗極低。
由于此時已經是半決賽,蒼騎士覺得這是對手終于露出底牌了,瞬間、他多少為這個菲林的心計感到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