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客行和蝎揭留波的速度很快,葉白衣帶著顧湘前腳剛剛抵達約定的地方,二人后腳便也緊跟著抵達。
看著僅有眼珠子能夠轉動的三人,葉白衣面露詫異之色,心中滿是疑惑。
這三個人他自是不陌生的,可他想不明白,溫客行為什么要將他們帶到這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到底打算做什么?”葉白衣眉頭微微蹙起,目光直直地投向溫客行,滿是不解地詢問道。
“前輩稍安勿躁,等一下,你自會明白的。”溫客行淡淡一笑,神色間盡顯從容之態。
與蝎揭留波默契地對視一眼,隨后,各自帶著幾人,隱去身形,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朝著趙敬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
葉白衣都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來到了一間類似祠堂的房間當中。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趙敬手握一壺酒,醉醺醺地坐在供桌上,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就在他想要開口詢問溫客行,此番前來的目的之時,卻聽到趙敬對著那些牌位口出狂言、肆意謾罵。
葉白衣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外人眼中向來重情重義的趙敬,竟然會有這么令人不齒的一面。
被溫客行帶來的三個人,此時也是滿臉震驚與憤怒,難以置信地望著趙敬,萬萬沒想到他的真實面目,竟然是如此的骯臟丑惡。
溫客行則是面無表情,目光冷冽如冰地凝視著趙敬,眼眸之中瞬間閃過一絲凜冽的寒芒。
隨著趙敬的舉止愈發地過分,甚至妄圖褻瀆容炫的牌位,葉白衣面沉如水,怒不可遏,飛起一腳朝著趙敬猛踹過去。
溫客行輕輕揮動了一下手,一道雄渾的法力飛射而出,瞬間便讓趙敬的下身,遭受重創。
趙敬因為下身陡然傳來的劇痛,瞬間從醉意中清醒過來,雙手緊緊捂住下腹,痛苦地發出聲聲凄厲的哀嚎。
他的目光充滿了驚恐,望著突然出現在祠堂里的幾人。
葉白衣看到溫客行的這一舉動,先是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暢快解氣的感覺。
被帶來的三人見狀,眼神猛地收縮了一下,對于溫客行如此果斷狠辣的手段,感到無比震驚。
“你……你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趙敬痛得臉色扭曲變形,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劇烈顫抖,他拼命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由于疼痛過于劇烈而再次癱倒在地。
溫客行嘴角勾起一抹充滿寒意的冷笑,緩緩地朝著趙敬走近,目光冷冽得仿若千年寒冰。
“趙敬,你表面上裝得仁義道德,背地里卻干盡了不仁不義之事。”溫客行的聲音雖然不高亢,卻字字清晰有力,“今日,便是你為自己所犯下的罪孽進行清算的時候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趙敬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眼睛快速瞥向門口,滿心疑惑為什么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那些護衛卻沒有進來。
溫客行輕聲嗤笑,踱步走到供桌前,拿起了溫如玉的牌位,從袖中掏出一塊帕子,輕柔地擦拭著。
“你莫非是溫如玉的兒子?”想到當年鬼谷那些人在殺了溫如玉和谷妙妙之后,莫名消失的事情,趙敬心中猛地一顫,神情變得有些驚恐萬分。
葉白衣也頗感意外,他對于溫如玉此人也是有所了解,沒想到他們的兒子,當年竟然能夠死里逃生。
想到溫客行的師父,便猜測他應當是被魏無羨等人所救,鬼谷眾人消失得事情,估計也是他們的手筆。
“沒錯。”溫客行手持牌位,轉身正對著趙敬,眼中殺意如潮般涌現,“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送你下黃泉,向被你害死的那些人贖罪。”
“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趙敬臉色慘白,額頭冷汗直冒,他強忍著痛楚,試圖往后挪動,想要逃離溫客行的視線。
“你是什么?”溫客行怒極反笑,眼中閃爍著寒光,“你不過是個道貌岸然、陰險狡詐的卑鄙小人罷了。”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充滿了對趙敬的鄙夷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