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地宮只剩下被醉人花香帶入幻境的龔富與龔贊,還有禮鐵祝,和滿身血跡的沈狐和沙冷,外加上一身富麗華貴的粉衣女郎,粉衣女郎此時眼神帶著一種幽怨凝視著對沙冷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本來你的所有一切跟我已無任何關系,但是看到這顆你送我的千年冰鉆制成的戒指,我不忍心不管你”,只見沙冷可憐的說道“芯妹,你一直誤會我了”,粉衣美女冷笑道“誤會?呵呵,當初你騙我色騙我財騙我青春騙了我一切,玩弄我的感情,結婚這么多年,你背著我跟這個狐貍精扯犢子,我”說完只見粉衣女郎拿出來了一朵大牡丹花,就要向沙冷飛過去,只見已經狼狽不堪的沈狐一下抱向了沙冷,擋在了沙冷面前,對粉衣女郎說道“芯姐,不要怪冷哥,你不知道實情,你聽我和你解釋”,只見粉衣女郎無奈的笑道“我和你冷哥是合法婚姻,我們是組成的家庭,你現在算什么,你自己說算不算拆散別人家庭的小三”,只見粉衣女郎剛要把牡丹花飛出去,突然又把牡丹花收回了,說道“已經跟這個渣男離婚了,我和他已經恩斷義絕,是因為你這個小三,你還有什么解釋的?呵呵,沒想到拆散我家庭的竟然是我同門師妹,你解釋吧,我倒想聽一聽”。
此時禮鐵祝忍不住插嘴道,“你們倆竟然是同門師姐妹?”,禮鐵祝看向粉衣女郎問道“你也姓沈?”,這時沈狐看向了禮鐵祝說道“沒錯,她也姓沈,她叫沈芯,跟你聊姐最好,你聊姐排行第七,她排行第八,我第九,師父沒離開天城之前,在眾多兄弟姐妹中最寵愛的就是她,我和你聊姐都是被師父收養的義女,而她不是”,禮鐵祝問道“她是親生的?”。
沈狐呵呵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到不是,她幻化人形之前,是師父和師娘親手在城中區的故宮里栽培的一朵牡丹花,后來修行成了花仙,被師父收為弟子,因為她是師父和師娘親手栽培的,視為親生,在眾多弟子里,她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她也是最受寵愛的”,說完沈狐把頭看向了沙冷說“當初我和冷哥青梅竹馬,一見鐘情,冷哥的大哥沙山、二哥沙陽,聽說冷哥喜歡沈家門的一個女孩,叫小九,就跟師父提親,師父帶著大哥沈大就去了沙家莊,當時看見冷哥一表人才,彬彬有禮,師父一眼就看中了,就定了這門親事,而我們大師兄沈大一直對芯姐寵愛有加,就跟師父說,小九年紀還小,不如把小芯介紹給他,師父本身就偏心喜歡芯姐,就這樣就把這門親事讓大師兄沈大跟沙山沙陽給定了,后來師父離開天城以后,這門親事就是沈大做主,新娘本來就應該是我,你算什么?現在誰不知道你和沈大、沈聊是鐵三角,本來應該嫁給冷哥的是我”,說完怒眼看向沈芯的粉色衣服,接著說“你的獨門絕技毒針和醉人香,當初師父本是要傳給我的,是我為了照顧你,才沒跟你搶,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跟我搶男人?我跟冷哥青梅竹馬,本就天設一對,是因為師父和大師兄偏向你,才拆散了我們”。
只見沈芯此時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天花板,一絲淚痕從眼角滑落,接著說道“過去的恩怨情仇誰是誰非,我不想聽了”,然后一雙淚眼凝視著看向沙冷說道“你今天說,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她?”,沙冷看向沈芯,又轉頭看了眼沈狐,只聽沈狐也冷冷的說道“應該做個了斷了,你到底愛誰?”
沙冷走向了沈狐,對著沈芯說道“芯妹,我和狐妹是青梅竹馬,至始如一,我和你的婚姻是被我大哥二哥強迫的,被包辦的,我沒有辦法,曾經也試著去愛你,去喜歡你,可是我后來發現我做不到,因為心里早就有了狐妹,沒辦法改變”。
聽完這番話,沈芯突然對著天花板哈哈哈哈的狂笑,笑的同時眼角的淚水也在狂奔,然后一雙淚眼看向沙冷說道“沒想到在你眼里我竟然這么丑?我比她丑嗎?”接著問向禮鐵祝,禮鐵祝的感覺沈芯確實比自己的狐姐還漂亮,可是,這讓人怎么回答呢,這時沙冷突然說道“你比狐妹好看,就算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在我面前,我依然愛著狐妹”,沙冷說完這些話,仿佛無數個毒針刺向了沈芯的胸口一樣難受,而同時沈狐感動的摟向了沙冷的脖子,看到此情此景,沈芯把手中的鉆戒飛向了天花板,鉆戒與金光閃閃的天花板碰撞后七零八碎,變成了幾十顆如淚滴一般的顆粒,一滴滴落在了金色地磚上,只聽沈芯說道“祝我們從此,一別兩歡,各自安好”,接著灑出一片花粉,飛向了龔贊和龔富。
倆人揉了揉眼睛逐漸清醒了,沈芯對他倆說“地宮門打開,送我們上去”,只見龔贊攙扶著只剩下一只腳的龔富,把地宮門打開,幾個人一起坐電梯來到了龔富房間,沈芯對龔贊和龔富說道“你們倆想要花毒的解藥,就乖乖聽話,這段時間就在這店里,哪也不準去”,接著沈芯又指向了沈狐和沙冷說道,“放他們走”,龔富和龔贊連連點頭說,“一切聽姐姐安排”,于是龔富喊人解開了困著沈狐、沙冷和禮鐵祝的金環,沙冷扶著沈狐就走出了龔富房間,沈狐回頭看向禮鐵祝說“走啊鐵祝,愣在這里干嘛”,只見龔贊說道“這小子是虹姐的人不能走”,沈芯突然幾個毒花針飛過去扎向龔贊,說道“今天這里輪不到你說話”,只龔贊再次開始痛苦呻吟。
這時禮鐵祝說道“芯姐,我有點話想說,富翁棋牌城有很多義工沒有工資,甚至有的女孩幾歲就被派來這里沒有人身自由,我希望這里恢復正常,可以放那些沒有工資的義工各自正常謀生”,沈芯一臉怒氣的看向龔富說道“你們這里還有這種事,目無王法嗎?”,龔富說道“不是的,他們欠錢不還,以身還債而已”,沈芯接著說道“你讓他們打欠條,讓他們正常謀生,否則”說完沈芯手中又要彈射毒花針,龔富龔贊已經受夠了,哪敢不答應,于是龔贊趕緊吩咐劉秘書把這事辦了,解除捆在義工手上腳上的金環,讓所有義工各自謀生,不再做義工,所有義工女孩和服務生都拿著行李來四樓道謝離開。
只聽龔富問沈芯道“花姐姐,何時能給我們解毒針的藥啊”,沈芯冷笑道,“給我好好表現,我可不像渣男那樣滿嘴謊言”,說完看向了沙冷,此時禮鐵祝仿佛想到了什么說道“芯姐,你和聊姐關系很近?”,沈芯說道“七姐對我恩重如山,沙冷不回家的時候都是七姐在陪著我”,禮鐵祝確實非常關心沈聊,接著說道“她被帶到龔家二哥的洗浴中心了,我在這里見過那個二哥,龔興,他的洗浴中心叫星洋洗浴中心,能救救她嗎?我好擔心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