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龔小愛“啊”的一聲大頭朝下掉下了電視塔,龔衛見狀來了一個旋轉式鷹之俯沖,大頭朝下的沖向龔小愛,就在龔小愛剛要掉入不斷上漲的海水之前,龔衛腳上兩只大爪,一個抓住了龔小愛的肩膀,另一只抓住了她的腰,快速的提著她往上飛,掉下去容易,飛上去難,感覺這里的地心引力要比正常的地球上大得多,龔衛努力的扇動翅膀終于再次把龔小愛提到了塔尖處,憤怒的說道“小愛,你再不聽話,四叔可不管你了”,龔小愛經歷了這次生死瞬間都嚇哭了,連忙點頭說“小愛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回頭看了”,于是牢牢的抓住塔尖上的鐵欄桿,背對著后面的大海,此時往遠處看,天城大部分建筑都已經被不斷上漲的海平面給淹沒了,情況十分危急。
這時候龔衛的臉突然往前凸出,大大的鷹鉤鼻變成了一張鷹嘴,整個頭逐漸變成了一只鷹頭,脖子后面還有白色的一排羽毛,只見龔衛說道“精準之眼,幫我探測到幻境出口吧”,接著只見龔衛的鷹眼射出一道如紅外線一樣的紅光,直接射入大海中,接著龔衛翅膀變回了胳膊,手中突然變出了一張深藍色的獵弓,接著從腦后的白色羽毛中拔出來一把羽毛箭,箭桿是白色的,接著用白色羽毛箭的箭尾扎向了自己的胸部,只見龔衛胸部開始流血,而白色羽毛箭正逐漸變成鮮紅色,只聽龔衛說“只好用我的絕招了,復仇之弓搭上復仇之箭染上復仇之血,可以射穿世間萬物,只不過這要用我身體里一半的夜鷹之血來做代價”,說完箭頭對準精準之眼射出的紅色光線射入大海的紅點,只見嗖的一下如光速一般,復仇之箭瞬間扎入大海,而此時海平面已經開始淹沒了天城百分之九十的建筑了,眼看他們所在的電視塔已經也被淹沒了四分之三了,此時突然從大海中騰飛出了一條綠龍,綠龍狂嘯著飛向他們四個,只見綠龍的胸膛有著一支紅色的羽毛箭,血從羽毛箭中不斷流出,只見綠龍狂叫著張著血盆大口就沖他們而來,龍嘴中有很大的吸力把他們四個全都吸了進去。
接著他們眼前一陣時光扭曲,直接從龍嘴里掉了下來,再次抬頭看的時候他們又回到了剛才的應昌辦公室,而墻壁上的壁畫中的龍嘴正在緩緩閉合,原來剛才他們是從壁畫中的龍嘴里掉出來的。只見壁畫右側的沙發床上依然還有卷著的絲襪和幾團濕巾,而左側的落地窗戶也是完好無損,龔衛說道“我們從幻境中出來了,多虧這次來的是我,也只有我能破解這幻境,如果我三哥龔保來的話興許都會死在他的幻龍在海的幻境中”,這時只聽見一個中年男性聲音說道“沒錯,是你這復仇之箭和你的精準之眼剛好克我,否則誰也走不出這個幻境”,只見此時老板臺前的轉椅上一個滿身紋龍的男人光著膀子穿著西褲半躺著,而他的左胸膛上正插著一支紅色的羽毛箭,胸膛和羽毛箭的連接處正鮮血直流,一臉蒼白的望著龔衛,此人正是應昌購物中心的老總,應昌。
接著應昌顫聲說道“四少爺,我知道你這個復仇之箭會慢慢把我的血吸干而死,如果我直接拔出會大出血而死”,只見龔衛也是滿臉蒼白,聲音略顯微弱的說“沒錯,我用我半身的血,換你一身的命,這就是傷敵一千,自損五百的復仇之箭”,只見應昌顫抖的手,指著老板臺上的圣火令說“拿走吧,留我一條命,幫我化解這個箭”,龔衛和應昌本無深仇大恨,既然圣火令到手了,龔衛也不想把事做絕,于是回頭跟禮鐵祝說“祝子把圣火令拿好”,于是禮鐵祝趕忙上拿起圣火令,只看圣火令背面一個大寫的“四”,不自禁的說道“原來是四太保”,接著龔衛用自己的鷹嘴咬住插在應昌胸口處的復仇之箭的羽毛,漸漸羽毛變成了白色,整支箭慢慢的變細然后逐漸消失了。
此時應昌胸口的傷口處噴出一大柱鮮血,而龔衛直接用嘴接住了噴射出來的鮮血,吸入口中,接著血柱越來越細,應昌趕忙用手捂住胸口,不一會血止住了,只見此時應昌臉色蒼白,說道“你竟然連我的龍血也敢吸?你可知道龍乃神獸,龍的血液與其他生物的血液無法完全融合,無論是人類還是其它妖類,擅自吸了這么多龍血,會于九九八十一天的時候渾身發熱而死”,龔衛一驚,趕忙嘔吐,卻已經晚了,什么也沒吐出來,只聽龔衛后悔的說道“本以為吸了你的血可以填補一些我流失的血液”,只聽應昌緩緩說道“一段時間內龍血可以幫你法力大增,不過九九八十一天的時候,龍血不能和你身體內的血液融合,必將反噬你自己”,禮鐵祝趕忙問道“那怎么才能化解?”,應昌接著說道“我所知道的,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讓他與魔界的女性血液相交融,可以化解,不過化解之后有可能走火入魔墮入魔界,另一種方法就是用重生之火焚燒全身,可以讓四少爺重獲新生”
接著應昌問道“對了,你們要圣火令是要點燃重生之火嗎?”,龔衛說“是的”,應昌接著問“你們誰有重生之火?”,禮鐵祝上前說“我有”,應昌接著問道“前幾個圣火令都是你自己找到的?”,禮鐵祝說“那倒不是,是一些好姐姐和好哥哥們幫我找到的”,應昌笑了一下接著問“在你不知道體內有重生之火之前,你和他們就很熟嗎”,禮鐵祝搖了搖頭。
只見應昌嘆了口氣,微弱的聲音笑著對禮鐵祝說“你知道為什么這么多陌生人,不惜一切代價,幫你找圣火令嗎?”,禮鐵祝說“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標,就是要干掉劍大”,只見應昌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孩子你還太年輕,閱歷太淺,我今年58歲了,論年齡你都應該管我叫叔,你記住,能無緣無故舍命幫你的人,肯定是因為你身上有利可圖”,說著眼睛看向了龔衛,接著又說到“還有一種人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你,卻隱藏自己真實身份,這種人比有利可圖的人更可怕”接著呵呵呵的笑著看向了方藍,只見方藍頭一撇說道“神經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