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燕燕抱著懷里的酒瓶,冰冷的目光掃過那幾個已經成型的“囚籠”,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男人好色,多是出自于本能的驅使,就像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簡單,直接,粗暴。”
她頓了頓,目光轉向聞媛消失的方向,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
“而女人的‘好色’,往往不是因為對方的皮囊有多好看。”
“她們貪戀的,是那份獨一無二的、被珍視、被理解、被捧在手心的溫柔。”
“這份溫柔,是毒藥,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春-藥,能讓最堅強的女人,也心甘情愿地,卸下所有防備,飛蛾撲火。”
井星扶了扶眼鏡,接過了話茬,用他一貫“話糙理不糙”的風格補充道:
“說白了,龔贊和毛金中的,是‘肉-體仙人跳’,屬于低端騙局,目標明確,就是為了你的腰包和腰子。”
“聞媛中的,是‘精神殺豬盤’,屬于高端騙局。人家不圖你的錢,不圖你的人,人家要的,是你的心,你的魂。先讓你在精神上對他產生依賴,覺得他是全世界唯一懂你的人,然后再慢慢收網,把你連皮帶骨,吃干抹凈。”
“前者傷身,后者誅心。你說哪個更狠?”
井星的話,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這溫柔陷阱背后,血淋淋的真相。
剩下的隊員們,一個個臉色發白,不寒而栗。
解決了三個。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長廊兩側,那些俊男美女們,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眼中閃爍著興奮而貪婪的光芒。
她們的目標,立刻鎖定在了剩下的隊員身上。
這一次,她們不再是一個一個地上。
而是一擁而上!
黃三臺被一群穿著暴露的肌肉猛男圍住,那些猛男一邊秀著肱二頭肌,一邊對他拋著媚眼,嘴里還說著:“小哥,來玩啊,我們這兒的哥哥,最會疼人了!”
黃三臺的臉,瞬間就綠了,渾身黃煙亂冒,一副想當場把這里炸了的表情。
而另一邊。
姜小奴,則陷入了更大的“危機”。
她被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住了。
圍住她的,是三種風格迥異,但都堪稱頂級的帥哥。
第一種,是肌肉猛男型。
一個身高一米九,渾身肌肉虬結,只穿著一條緊身皮褲的猛男,正對著她瘋狂地展示著他那八塊巧克力腹肌和飽滿的胸大肌,臉上還帶著自以為很帥的陽光笑容。
第二種,是文藝才子型。
一個穿著白襯衫,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帥哥,手里拿著一本泰戈爾的詩集,正用一種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憂傷姿態,對著她深情地念著情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第三種,是霸道總裁型。
一個穿著高級定制西裝,梳著大背頭,嘴角永遠掛著一抹邪魅笑容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黑卡,遞到姜小奴面前,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女人,給你一個億,做我的女人。”
這陣仗,這場面。
足以讓任何一個懷春少女當場尖叫著昏過去。
肌肉、才華、金錢。
三種最能擊中女性幻想的武器,同時對準了姜小奴。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看著被圍在中央,那個身形單薄、看起來柔弱無助的女人。
面對這種堪稱絕殺的陣仗,她會如何應對?
她……還能頂得住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