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彬來的很快,人一進來,大如的眼睛就亮了,跟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
江與彬上前要給大如行禮,余鶯兒攔道:“不要多禮,既然進了冷宮,大家就平等相處。”
大如又委屈上了,江與彬卻看著余鶯兒,問道:“聽李玉說你身子不適,可是哪里不適?”
余鶯兒坐在椅子上,伸出了手腕。
江與彬拿出脈枕和絲帕,上前認真診脈。
大如被兩人晾到一邊,心里別提多難受了,一臉的哀怨。
江與彬診過脈后說:“冷宮得確濕寒,我開些驅寒的茶飲,你日常喝著。”
“平日里多曬太陽。。。”
江與彬交待了一堆,隨后準備給大如看診。
余鶯兒開口道:“我有事和你說。”
聽到惢心有話,江與彬也不管大如了,跟著余鶯兒就往外走。
兩人站在院中,余鶯兒輕聲說道:“主子說這一回進冷宮,全是太后的算計。”
“太后恨毒了主子的姑母,就是先皇后。”
“只要在一天,主子和我都沒法從冷宮出去。”
江與彬一聽就信了,急的團團轉,問道:“那怎么行?你才進來不久,就隱隱被寒氣所擾。”
余鶯兒嘆氣道:“我也不知道啊,除非那天太后薨逝了。”
這話看似隨意,江與彬卻聽進去了。
江與彬保證道:“惢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余鶯兒滿臉感動道:“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大如站在屋門口,看著二人有說有笑,一臉的嫉妒之色。
余鶯兒轉頭就發現了,手立馬就癢了起來。
江與彬離開后,余鶯兒上前就抽了大如兩耳光。
大如捂著臉,委屈巴巴地看著余鶯兒。
余鶯兒罵道:“怎么,皇上不夠,李玉不夠,江與彬也要愛慕你才行?”
大如搖頭道:“沒有。”
余鶯兒上手在大如胳膊上狠掐,嗤笑道:“就算你想,也不是你的,怎么樣?是不是心里難受的要死?”
吉太嬪跑過來送上針,說道:“這個扎著疼。”
余鶯兒抬頭看了吉太嬪一眼,后退一步道:“你來。”
吉太嬪謝了一句,捏著針把大如扎的在屋里亂竄。
江與彬的動作很快,太后喜歡用合歡花泡水,曬干的合歡花里加點別的料很簡單。
不過一個月,太后就在睡夢中沒了。
吉太嬪聽到消息,高興的跑過來謝道:“我就知道你行,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個死太婆,我天天詛咒她,她還活得好好的。”
余鶯兒笑道:“想知道,你湊近點,我告訴你。”
吉太嬪太想知道了,想都沒想就湊近了。
余鶯兒一把尖刀扎進吉太嬪的心口,輕聲說道:“麗嬪,甄嬛沒了,你也該死。”
吉太嬪低頭看心口,木木地問:“你,你是誰?”
余鶯兒才沒有那么傻,誰知道老天會不會讓麗嬪也重生。
又扎了兩刀后,吉太嬪轟然倒地。
余鶯兒對一旁看熱鬧的瘋子招招手,其中一個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余鶯兒拉過瘋子的手,將刀塞到瘋子的手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