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唐晚晚的聲音壓得更低。
“怎么欺負你們的，能說說嘛？”
非洲象甩了甩自己的鼻子，語氣中充滿了吐槽。
“那個壞人，克扣我們的口糧，說什么減肥，還給我們扎針，可疼可疼了……”
唐晚晚：……
這應該是獸醫吧，絕對是獸醫吧？
果然，獸醫在動物的眼神里壓根就沒有好人！
但這不是重點，唐晚晚接著剛剛的話繼續詢問了起來。
“還有其他的嗎，比如強迫你們訓練，比如讓你們做指定的事情。”
“沒有哇，為什么要這樣？”
聽著非洲象語氣中的迷茫，唐晚晚那帶著濃厚的警惕頓時放松了下來。
看起來至少非洲象這里應該是不存在什么動物表演的情況。
“那為什么我看到好多動物都在表演，就像是那邊你的同類。”
非洲象順著唐晚晚手指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群小象正不斷用鼻子玩著排球。
甚至于這些小象之間還分成了兩波，明顯能看到它們已經熟悉了一些規則，不管是站位還是對于中間的圍網都十分熟悉。
“這不是游戲嗎？”
非洲象的反問讓唐晚晚也沉默了下來，帶著復雜的目光看著那群玩鬧的小象。
二十分鐘的時間不算長，隨著飼養員的到來而宣告結束。
唐晚晚順著人流也再度前往了下一個區域，這里是熊園生活著四只棕熊。
根據她昨晚上看到的視頻，棕熊的表演絕對是最多的。
剛剛湊近，就能看到四只棕熊身上穿著草裙，站起身子面對著游客跳著草裙舞。
每一只棕熊都在盡力扭動著自己大胯，生怕落后了其他熊一步。
事到如今，唐晚晚也不打算繼續摸排了，飛快找到了工作人員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你好，調查組，這是我的證件。”
“你，你好！”
工作人員看著唐佳寧顯然也有些發懵，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后這才開口詢問了起來。
“請問出了什么事嗎？”
“接到舉報，你這有違規動物表演，我需要進入熊園，近距離和棕熊溝通。”
“啊？那絕對沒有違規！”
飼養員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唐晚晚，隨后也開口解釋了起來。
“我們這絕對沒有強迫動物表演，都是它們自己硬要表演，攔都攔不住。”
“仔細說說。”
反正今天時間還長，唐晚晚也借助這個機會聽聽飼養員的說法。
“就是，我們這的動物大多都是從繁殖中心來的，就像是那幾只棕熊就是我從小喂大的。”
“在它們小時候，我拿著手機刷視頻，它倆就在我旁邊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學會了跳舞這回事。”
“后來可能是覺著，跳舞能得到游客的食物投喂，就對這件事熱衷了起來。”
“一開始，它們還小的時候都是去工作人員的換衣間偷衣服穿，后來被員工投訴得多了園長就專門定制了草裙給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