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的不是他們夸張,實在是對薩拉派系死忠士兵來說,諾爾·卡西亞的存在是他們心中理念的唯一寄托了。
失去了家人,朋友,親人,在戰火中廝殺拼搏,看著戰友一個個的倒下——
現在唯一支撐著他們繼續戰斗下去的理由只有復仇與守護。
所以對他們這群尤尼烏斯的孤魂而言,諾爾·卡西亞就是他們唯一的心靈寄托。
在薩拉派系大多數的眼中,整個扎夫特軍內部有資格繼承薩拉派系理念的人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伊扎克·玖爾,另外一個就是諾爾·卡西亞。
但諾爾不同于伊扎克,伊扎克是因為她母親艾薩利亞·玖爾。
而諾爾則是完完全全的依靠自己。
前者是繼承上一輩的理念,而后者是開拓理念并為此付諸了行動,讓這個理念更加的深入人心。
至于阿斯蘭·薩拉。
他在某些薩拉派系份子眼中,特別是在這群尤尼烏斯孤魂的眼中,阿斯蘭·薩拉就是叛徒的代名詞。
當然,出于對帕特里克·薩拉的尊敬,以及拉克絲·克萊因的認可,還有戰爭停止的結果。
他們不會對阿斯蘭做出太多舉動,但你要想讓他們信服阿斯蘭。
那基本上——
“你們拿手菜給我來兩個就行,我沒有其他要求。”
諾爾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么樣的態度來面對這群士兵。
因為他的初衷并不純粹,他并不是士兵們眼中那個忠誠于薩拉議長的諾爾·卡西亞,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假象。
所以在面對這群純粹的薩拉派系士兵時,諾爾心中總是會不自覺的有些愧疚。
“明白!”
廚師士兵聞言下意識的敬禮回道:“屬下就不打擾諾爾隊長您就餐了。”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喂!”
突然,就在士兵準備離開的時候,真·飛鳥忽然起身叫住了廚師士兵:“上次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什么?”
士兵轉身神情不爽的看向了飛鳥。
“既然你說白衣可以要求食物,那為什么上次我們要的食物你就沒有準備!”
真·飛鳥的性格怎么說呢。
莽,比曾經的諾爾還要莽不說,說話也很容易不動腦子。
性格也是非常的直,不爽就是不爽,不服就是不服,加之因為軍官畢業時的優異成績,他內心還有些驕傲和自負。
所以——
“怎么?你有意見?”
然而飛鳥遇見了薩拉派系的死忠士兵,對他們這群連生命都可以拋棄的人來說,什么精英白衣都是垃圾。
“你——”
“真!別鬧事兒。”
露娜瑪利亞·霍克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趕忙伸手拉住了真·飛鳥的衣袖。
“怕什么,明明就是他自己說的。”
真·飛鳥反駁道。
“我說的又如何?你以為你是誰?老子想給誰做飯還特么需要請示你?就憑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紅衣?”
廚師士兵直接反問道:“愛吃吃,不吃就給老子滾!”
“我——”
真·飛鳥瞬間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這么不講理的家伙。
“不好意思,我的下屬給你添麻煩了。”
瑪利亞艦長無奈起身朝著士兵說道。
“沒什么,但我希望你管好你的手下,一個紅衣而已,說得好像誰曾經還不是個紅衣一樣。”
廚師士兵說完轉身直接離開了。
雖然他確實不怕白衣,但對方好歹也是個白衣,該有的尊敬和面子還是得給的,但也只是基礎的尊敬。
“你曾經也是紅衣!?”
這下輪到飛鳥麻瓜了,現在紅衣都這么不值錢了?
“后廚加上我總共四個紅衣,要不要我告訴你我們的名字你去查一下檔案?”
廚師士兵反問道。
飛鳥被廚師士兵這句話給直接整不會了。
紅衣精英不在軍隊,跑來后廚干什么!?
“就你還想在我面前要答案,你還太嫩了小鬼。”
廚師士兵說完朝著塔利亞艦長點了點頭后,轉身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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