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的后方,一名高瘦的白袍身影憑空而立,在他的周身還有五名白袍人,他們不像另外那幾名白袍人那般,胸口則是有一個獵豹般的圖案,從氣場上看去比先前幾人強上不少。
一名紅發男子面上看上去有些桀驁不馴,他坐在飛劍上翹著個二郎腿,看向山門前和空中的戰斗,像那腳踏虛空的瘦高老者說道:
“師傅,這樣也太慢了吧?您為何不直接攻上去呢?”
瘦高的白袍人嘆了口氣說道:
“荀世,你那一點都好,就是做事不愛動腦子……”
聽見自己無意中的一問引來老師的責罵。荀世雖說沒有立馬起身,但也是正坐在了飛劍上低著頭耐心地聽著。
“嵐楓嶺畢竟是鸞棲宗的下屬宗門,我們擅自動他們若是被知道了,總歸而言不太好。不過若是這嵐楓嶺抵擋不住這些散修們組建的勢力,被其取代,想必鸞棲宗也不會說什么,只不過是換了一群人上貢罷了。”
“師傅做事還真是深謀遠慮,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師傅若是不說,徒兒還真是不太明白。”
一旁一名黑發女子則是掩嘴笑道:
“大師兄,你受師傅熏陶的時間最長,怎么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女子的話音中帶了三分譏諷,他是高瘦男子的第二名弟子,名叫蝶眠,平時好勝心最強,平日里就不太滿意自己的這位師兄。由于在修為上高過她,所以也只能在對話之中埋汰對方。
紅發男子雖說不喜歡動心思,但并不意味著是一個愚笨之人,他很快便明白了女子話中的意思,不過也只是無奈一嘆氣,他對自己的這位師妹向來沒什么辦法,也并不明白自己為何總是被針對,不如說每次他還在遷就著這名女子,這一次也不例外,他也沒有針鋒相對,而是無奈道:
“師傅畢竟是師傅,我要跟著學的還有很多,怎么能是短短十幾年就能全部通曉的。”
見兩名弟子又要開始打嘴仗,心情不太好的高瘦男子也是出言阻止道:
“好了,滅了嵐楓嶺不算是頭等大事,最重要的還是要把殺害十四的兇手找出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受萬劍穿心,萬蛇撕咬之苦!”
見師傅有了些怒氣,幾個徒弟們也是立刻止言噤聲。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跑來喊道:
“豹力長老!那嵐楓嶺還有一道防御結界,其防御力極高,憑借我們幾個鍛體境的弟子根本無法破開。”
豹力長老雙手向后一背,望向那藍色結界,淡淡說道:
“我自然是知道憑你們是無法開啟他的,我是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能夠將他們的煉魂境長老一舉擊破的機會……”
山頂山門處,沙澤豪與澹臺峰志兩人全身傷痕累累,但對面的白袍修士此時也并不好受。
“這兩個家伙是怪物嗎?我鍛體巔峰的修為,按理來說打這兩個鍛體八層的修士應該是輕而易舉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