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上方肆虐的劍氣和刀氣,亓官薇婉和陽善寧二人并未驚慌,只見亓官薇婉掏出腰間長鞭,在周身舞動起來,將靠近的劍氣和刀氣紛紛擋下。而陽善寧則是手拿佛珠,眼神一凝,僅憑護體罡氣便攔住了攻擊。
雖說只是爆炸余波中的少部分劍氣和刀氣,但二人的這一手段還是令黎仁略微一驚。亓官薇婉沒好氣地看向二人說道:
“黎師弟,衛師弟,你們這是做什么?!居然在內門廣場上私自比斗?!”
“衛師弟?難道是衛家人?怎么衛家人總會在這種奇怪的時候跳出來?”
還不等黎仁回話,那衛姓男子先一步回道:
“好了好了,是我先動手的,要罰就罰我吧,跟你們去執法堂就是了……”
在亓官薇婉和黎仁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后,衛姓男子就跟著二人去了執法堂了,而且好像并不懼怕和抵觸的樣子。
這一切對黎仁而言簡直就是一場鬧劇,不過卻也讓他感覺到,在這鸞棲宗內確實是臥虎藏龍,年末想要拿下排位賽地第一名,卻是時有不少的難度。
就在這時,衛寒珍火急火燎地向著內門廣場跑來,當他來到這里時,只看到了黎仁若有所思地站在了原地,衛寒珍連忙著急地說道:
“黎仁……那個……你……你沒事吧?”
“哦?沒什么事,你是來找你衛家人的嗎?他剛才被執法堂帶走了。”
“哦,沒事沒事,他早就習慣了,我了是來找你的。真抱歉啊,我弟弟他性格就是這樣,喜歡在修行上爭強好勝,不過這也是因為爹爹受傷了的緣故,所以才……”
“原來他是你弟弟啊,我是不介意和人比試的,但是任憑是誰被這樣突然襲擊,心中都難免有些不快,報我轉告一句話給他,若是想打,年末的排位站上,黎某奉陪到底。”
黎仁這話說的十分平靜,看不出來什么喜怒,馬上就離開了廣場。但衛寒珍一想到黎仁之前還大度的分享了九玄陰凝草的下落,這心中難免有些愧疚了起來,略做遲疑后,他還是沒有追上去,轉而向著執法堂的方向走去。
執法堂內,男子雙腿盤坐在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高座上的長老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到這男子后內心暗啐道:
“怎么又是衛彬天這小子……這小子皮糙肉厚,每次來執法堂領罰還非要最狠地那種,就連特制的棍棒都被這小子弄折了好幾根。最可惡的是……這小子還借此機會淬煉肉身……真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一旁的陽善寧始終閉目默念佛經,而亓官薇婉則也是十分地無奈。這時,衛寒珍跑了進來,一進來她就一臉訕笑,同時狠狠瞪了衛彬天一眼。天不怕地不怕的衛彬天見自己姐姐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脈壓制地原因,竟然有些心虛地流下了一滴冷汗,心里嘀咕道:
“干嘛這么看我,前些天你雖然沒有直說,但話里話外不還是讓我出手教訓他一下嘛……”
“那個錢長老,我衛家今日有要事,你看我弟弟若是罪責不重,能否讓他明日再來領罰呢?”
錢長老正頭疼怎么處理這個家伙呢,聽衛寒珍這么一說,也是順勢說道:
“好,那你就讓他明日再來吧,快帶帶走他吧。”
錢長老十分嫌棄地擺了擺手,衛寒珍立刻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