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起了這件事,衛寒珍的臉立刻又紅了起來,這一次她再也坐不住了,提起裙擺就向著門外走去。
“哼!氣死了!不吃了!就知道欺負我!”
“哎!珍兒你別走啊?快和你二叔講講,你是怎么喜歡上那小子的?”
衛寒珍的腳步更快了,她此刻只想拼命逃離這里。不過她推開房門后,看到的并不是院中璀璨的夜空,以及院墻上高掛的燈籠。而是一位中年男子。男子體格偏瘦,身上卻是穿著白色皮質的服裝,他手持一根通體漆黑的長槍,這長槍上并沒有紅纓,相傳紅纓是為了吸血,防止鮮血順著槍身流淌下來影響人使用的。不過也正因如此,衛寒珍在推開門的瞬間,便聞到了這桿長槍上散發出了濃重的血腥味。
而當他看到那男人的面龐時,出現在她眼中的是一個感覺有些熟悉但卻又十分陌生的臉。那張臉上有很多疤痕,月光下有些泛白和雜亂的碎發讓他顯得飽經滄桑。
“哦?這就是大哥的女兒嗎?還真有點母親當年的影子啊……”
男子明明是在笑,可身上散發出來的殺伐之氣卻極其恐怖,這讓才煉魂境的衛寒珍一時之間站在原地不動,做不出任何動作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在這時,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并不是場中境界最高的衛安,而是距離最近的衛彬天。一個飯碗立刻朝著男子的面龐砸來,男子略微退后,稍一側身便躲開了這次的偷襲。
隨后衛彬天架勢擺開,攔在了衛寒珍的面前,怒聲呵斥道;
“閣下是誰?!今日乃是我衛家家宴,并不會請外人來!”
此刻屋中的三位長輩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衛邦的酒立刻便醒了,他們三人出現在衛彬天二人的前方,沉默不語。看著這一情況,其實年紀稍小的二人已經猜出了來者的身份。
“哈哈哈,家宴就對了~我本來就是這個家的人,當然有資格參加家宴了。”
“衛定!你已被逐出了衛家,早就不是衛家人了,今日出現在這里,莫非是想讓我替父母管教你一番嗎?”
衛安一番話說的冷冽異常,好似面前之人就是一個陌生人一般,不過他的眼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心痛之感,這道思緒同樣被衛定給捕捉到了。
“行了大哥,你就別硬撐著了,我知道你身重火毒,早已病入膏肓,不過你這境界倒是比我想象的消退的少了些,但也不過只是個半吊子罷了。”
衛邦一步踏出,指著衛定的鼻子罵道:
“衛定!你這個畜生!居然還有臉回來?!還有臉稱自己是衛家人?!今日……我就用你項上人頭來祭拜父母!”
衛邦剛想沖出去,就被一旁的衛國伸手按住了,此時的衛國雖面露凝重,但卻異常冷靜。
“老四!你這是做什么?!”
“二哥,你莫要沖動,此時與他廝殺不是什么好的選擇,孩子們還在場呢,而且這件事要怎么做還是要大哥來定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