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言先生,至于之后的這段路,我們白族千萬年來從未踏足,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哦都不是你的過錯啊,我們是自愿跟您來的,您是白族的繼承人之一,保護您的安全是我們心中天大的事。”
白言淚眼婆娑看著二人,心中有話,但卻不知如何措辭,只得再一嘆氣,隨后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同時,羽瀚這邊也是鬧了起來,他的部下在這一行之中死的死傷的傷,早在第一階梯之后便沒有一人能夠跟來此地了。
“這機關城究竟是什么破地方!你們口中的金銀珠寶呢?!在哪呢?!像樣的寶物一個沒有看到!至寶的下落音信全無!倒是跑出來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傀儡生物!你們白族究竟曾在機關城做了什么?!又是在謀劃什么?!才會想到把我們這些人當成魚食送進來!”
邵北見狀,眼神一轉立刻上前諂媚的小聲說道:
“羽瀚少宗主,您先息怒,等我們從這里出去之后,再向白族的老祖要個解釋,此時還是不要傷了和氣為好。”
羽瀚聞言憤怒地撇開了邵北過來攙扶的手,不過胸中的怒氣卻是減少了不少。這時,白言過來打了個哈哈,他雖然心中對這名羽族少主不滿多時,但卻也無可奈何,如今身處機關城中未知的領域,籠絡人心,尋求出路才是正解。白戰雖說魯莽,但號也并非無謀之人,他說道:
“羽瀚少宗主息怒,機關城毅力千百年,這里又是我們白族從未踏足的領域,實在是不清楚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況且,我與白言二人身為白族的下一任族長候選人都已經在這里了,又何來‘魚食’一說呢?”
這點羽瀚自然是知道的,方才只不過氣不過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所以對于白戰的話他并無不滿的地方,但他胸中有氣卻無處發泄這一點讓他感覺很難受。
黎仁這邊掃視一圈之后他并未發現什么,而是把目光繼續放在了那個神秘的白袍老者的身上,那種異樣的熟悉感令他總覺得他見過這名白袍人,于是黎仁便緩緩步朝著白袍人的方向走去,想著問些什么。
然而就在這時,聰穎的月庭媋想到了什么,她向前邁出一步,恰好擋在了黎仁與那白袍老者之間,只聽他說道:
“白言先生,白戰公子,這機關城內的奇特怪物會不會與你們那至寶有所關聯?”
這一番問話立刻勾起了黎仁與太華雙雄的回憶,早在雙方初次見面時,太華雙雄便使手段從白族修士那里套出了些情報。
塑靈鏡,作為白族的至寶之一,是能夠給傀儡塑造靈識的。在黎仁的理解之中,擁有的靈識的傀儡,除了在肉體上不是人以外,其他地方應該與人無異了。
見白戰白言低頭沉默不語,黎仁打算挑明這件事問個明白,還不等他開口冷政晨那邊則是率先發難問道:
“二位候選人是不是忘了,你們白族還有著塑靈鏡這樣的至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