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政晨眼神閃爍,一旁的洪全友內心則是驚濤駭浪,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了自己心中的激動。
【“神獸?!還有神獸?!我這輩子就見過一只神獸就是他的御獸!以他御獸的年紀應該不會有異獸之證才對!也就是說,黎道友還見過其他神獸!好家伙!真讓人羨慕!”】
黎仁眉頭微皺,不過嘴上卻是也學著羽瀚那般“恭維”道:
“羽瀚少宗主好眼光,一眼便認出了這是神獸的異獸之證,想必是因為近距離地觀察過貴宗的蠪侄才敢這么肯定的吧?”
“哦?你還知道我宗的蠪侄,看來你對神獸的研究不少啊……就是不知道,這位任道友的神獸之證,究竟是什么神獸的?”
【“哼!看來羽雪所言不假,的確是羿山宗在謀劃追捕騶吾,才讓我的父母……”】
“羽瀚,這樣打聽別人的機密,你不會覺得有些不妥嗎?”
“呵……有什么不妥的,卑賤的人族,你們受我羽族管轄,竟然還敢頂撞!”
沒給黎仁反應的機會,羽瀚厲聲說道的瞬間,手中長槍便幻化而出,直取黎仁的腦袋而去。
黎仁大驚,一步后退,有些來不及喚出碧落劍。關鍵時候月庭媋手中凝聚出冰花,一朵冰蓮抵擋在了黎仁面前,冰蓮的花瓣隨著羽瀚的長槍突進不斷崩碎,月庭媋的身形也和黎仁一樣倒飛,最后在還剩下五片花瓣時,冰蓮成功阻止了羽瀚的攻擊。
“羽瀚!你想干什么?!”
月庭媋厲聲質問,她本就一臉寒霜的面容,在此刻也是少見的皺眉,散發出來的感覺更是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黎仁的一眾好友還有此時見狀身體都不自覺往前移動了半步,看到月庭媋阻擋下來后,心里這才踏實,隨后紛紛站到了他的身后。
羽瀚沒有回復月庭媋,而是避開和她的雙眼對視,看向其身后的黎仁說道:
“任道友,沒想到你只會躲在冰蓮圣女的身后,你還是個男人嗎?還是說,你想和你的一眾好友和我們斗一斗?”
說著坤山四象往前站了站,眼神之中盡是不善的神色,白戰也在這時和他的兩名護衛朝著羽瀚的身后走來,而白言和月水環則是站在中立的角度。
衛彬天見狀看向白戰的方向怒斥道:
“白戰!你身為白族的族長候選人,現在竟然要選邊站嗎?虧任道友方才還救了你!”
白站被指著鼻子這么說,他的眉頭微微抽動,然而他也沒有什么辦法,雖然這種行為他也不齒,但在他看來,羽瀚才是那個最不容有閃失的,也是最能夠為他找到至寶,讓他成為族長的最有力的支持者,所以他也只能閉而不言,朝著黎仁的方向側過頭去抱了個拳。
黎仁自然知道這是羽瀚的激將法,不過黎仁并不虛他,手中碧落劍緩緩出現,他將手搭在了月庭媋的肩上說道:
“月姑娘,讓我來吧,我正想好好和這個家伙切磋一番。”
月庭媋參與了黎仁小時候的事情,心中自然是清楚黎仁與羽族之間的怨恨糾葛,她看向黎仁說道:
“你小心,羽瀚并沒有那么容易對付。”
“月姑娘放心,我有把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