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干的?!”
衛彬天眉頭一皺,立刻將目光看向白戰還有羽瀚幾人。看到這不善的目光,羽瀚眉頭一皺隨后撇了撇嘴道:
“哼!我若真想殺他,殺便殺了,何須做這種偷襲的下三濫勾當,難不成我打不過他?”
羽瀚的回復十分高傲,不過也的確是擺脫了他的嫌疑,隨后黎仁將目光看向了坤山四象,畢竟當時在白族的休息處時,裘天康和他們起過沖突,這才使得之后黎仁不得不現身。
“坤山宗的四位道友,為何下如此狠手?!”
面對黎仁的質問,坤山四象一臉懵,隨后看了看一旁的羽瀚,羽瀚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不是他們,這點我可以作證,剛才他們一直和我在一塊,也沒有出手的機會,按理來說,若是他們出手,你們都應該能感受到靈力波動才對。所以兇手肯定是沒有動用靈力便殺了那鸞棲宗的小子,這樣說來,呵呵,兇手應該在你們之中才對。”
御寒的話不無道理,黎仁雖說不愿懷疑周圍幾人,但也知道裘天康畢竟是裘念海的孫子,一位融神境強者的至親就這么死了,總該有個說法。
他將目光看向巖族二女還有太華宗的修士和月水環等人問道:
“諸位,你們剛才可有察覺到什么?”
巖族二女的腦袋像是撥浪鼓一樣搖擺,月水環無奈地攤了攤手,太華宗二人也是搖了搖頭,隨后冷政晨如此說道:
“方才我和全友都在衛公子的左后方,根本來不及做這種事,而且我們也沒有理由,更何況,這傷口看上去不像是劍傷,倒像是槍傷。”
也不怪冷政晨這樣意有所指,這傷口看上去的確像是槍傷,而且是自后向前所貫穿。
幾萬里外的鸞棲宗內,裘念海本在自己的房間內的床榻上閉目調息,桌上擺著一個香爐,窗邊鶯歌燕舞,一副好不自在的情形。可突然間,他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睜開,隨后身子立刻挺直手拄拐杖站了起來。他身形一閃,再一出現時,已經沖進了里屋,當他看到一處展柜上的原本應該燃燒的魂燈已經熄滅時,這位年過五百旬的融神境強者此時就宛若一個無助的老人一般雙腿纏斗,險些站立不穩。
“天康……沒了……我的天康!我的好孫兒!呃啊啊啊啊!”
這一位融神境強者突然暴走,先前窗外的飛鳥受到了驚嚇直接落荒而逃。老人的怒吼響徹云霄,在鸞棲宗中回蕩。不少鸞棲宗的弟子都聽到了裘念海的咆哮,以他們的境界又怎么能夠承受的了一位融神境強者的波動,紛紛痛苦的抱頭到底。
這一狀況軒轅中,蔚思明,蔚承世三人都同時感應到,三人一陣閃身連忙出現到了裘念海的居所外,蔚承世看著不斷散發出波動的房間,立刻身手打出一道屏障,將這里與外界隔絕了起來,這才避免了造成的危害進一步擴大。
蔚思明一臉疑惑看向那間屋子問道:
“這裘念海怎么了?為何突然這樣?”
蔚承世有些不解,軒轅中捋著胡須,隨后想到了一種可能說道:
“或許是裘天康出事了,裘家三代單傳,他兒子幾百年前外出時便死了,如今裘天康再出事,裘家的香火怕是要斷了。”
蔚思明聞言一驚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