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都被這陣法的功能所震驚,黎仁此刻看到前方消散霧氣中的人影,還是第一時間前去確定了一下身份。
隨著黎仁的靠近,那模糊的人影也在黎仁的眼中清晰起來,赫然便是一身白衣的白言。此刻的白言手拿折扇,身上各處都有著傷口,溢出的鮮血將破損的白袍染紅,他的臉色很差,看上去十分虛弱。
“白言先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剛才白戰究竟是對你做了什么?他莫非是要害你?你這傷應該也是他弄得吧?”
“不錯……白戰方才將我拉入這霧氣之中便立刻拿出武器向我殺來,我猜他或許是為了那塑靈鏡……畢竟只要將我殺了,借著這霧氣的掩護,也沒惹能夠證明是他將我殺害,再加上……我與白戰身邊的護衛都已死亡……便更沒有其他人作證了……”
白言有些氣喘吁吁,他將自己的折扇收起開始用靈力醫治自己。這時,羽瀚站出來好奇的問道:
“白言先生,莫非是你將白戰推下去的嗎?”
白言第一時間沒有說話,眾人反而是神情一滯看向了羽瀚的方向,不知道羽瀚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羽瀚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措辭不當可能會被曲解,于是便解釋道:
“白言先生,我想你恐怕誤會我了,我沒有惡意,來這里主要是為了與你白族建交,所以下一任族長如今既然已經是你了,我又怎會有加害的念頭。”
【“當然,若是能取得機關術,那自然是最好的。”】
白言嘆了口氣,隨即解釋道:
“哎……單論武力,我是比不上白戰的,所以我想把他推出去是這是不顯示的,他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我們倆都沒有注意到這地面的邊緣,更不知道位置是在這高空之中,只能說他是自是自作自受了……”
“原來是這樣……”
羽瀚意味深長地回應道,此時坤山四象都有些坐不住了,連忙催促道:
“你們快別聊了,這下方的五獄禁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生變化,我們還是先趕快離開這里吧。”
隨后眾人便快速離開此地,這處平臺與一個向上攀升的階梯相連,這階梯是幾乎透明的,與那平臺的顏色一致,在禁飛的情況下,眾人也只能登上這階梯向著上方快速奔逃而去。
初始時,眾人還未看清這階梯與什么相連,只看到這階梯深入上方云層之中,好似看不到盡頭一般。不知從何時起,隨著眾人的攀升,那天空中的烏云好似變得更濃,看上去就像是在阻止眾人前行一般,眾人的周圍又再一次被這云層形成的霧氣所籠罩。
“該死的,怎么這里還有霧氣?巖族的小姐,你那印記還有嗎?”
坤山四象中的邵北,如此問道。巖婕綺搖了搖頭回道:
“我只有那一個印記,剛才驅散迷霧的過程中便徹底消散了。”
“那看來我們也只能硬闖了。”
隨著眾人不斷向上,原本白色的云彩也開始逐漸變得漆黑了起來,云層中更是雷電竄動,眾人看著這一幕,都抬起手有所提防。下一瞬,一條雷蛇橫向打來,穿過了隊伍的中間,位置較為靠后的鸞棲宗一行人與巖族雙花被留在了后面。
這雷蛇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當即便朝著寧馨的方向打來。然而寧馨是雷靈之體,在風暴谷時便從其父寧風那里學到了御雷之法,這雷電對于他而言簡直是大補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