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聞言眉頭挑了挑,白老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隨后意味深長地看向月老問道:
“月老,呵呵呵……看這樣子,你是知道羽瀚的下落的。”
月老看向變老,面頰帶笑,不過很快便裝出來了一副苦澀的樣子。
“不錯,我的確是知道的,只不過,這結果,白老可能并不愿意聽啊……”
“莫非……”
不等白老把話說完,月老大手一揮,一具尸體從他的儲物戒中被放了出來,一顆頭顱就那么滾動而出,順著臺階滾落到了下方長老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個猙獰的面孔,不過那面孔此時因為長時間失血過多瞳孔已然渙散,嘴巴也是有些干巴地發皺。
下方一眾白族長老一片嘩然,誰都不敢伸手去碰這個頭顱,畢竟若是和這件事扯上關系,他們很可能遭受到滅頂之災。
月老見狀也是用神識隔空控物讓那頭顱飄了回來落在了白老的面前。
“我在找到他時,他已經變成了這樣,本想追問一番究竟是誰釋放出來的怨獸怨靈,對他進行試探,從而逼問出有價值的輕情報,誰料有人先下手為強,了結了他的性命。”
白老用神識將那顆頭顱懸空起來,他看著那頭顱上的切口,切口平整,看上去是被利器所砍斷,然而脖子斷面的部分卻是在鱗甲之下,這種情況很顯然是有人對尸體做了偽裝,致使羽瀚的脖子少了關鍵的一節,而那一節的傷口,原本應該是有著坤山宗陣法的痕跡的。
“有人動了些手腳啊……”
白老眉頭微皺,他并未將懷疑落在月老的身上,畢竟在他看來,一個月族悟道境的強者,是沒有必要為了為難一個小輩,而破壞兩族之間的關系的。
然而事實上,羽瀚的確不是月老所殺死的,是邵北所殺,不過這尸體上的掩飾確實出自他之手。
““那坤山宗的年輕人還是太嫩,既然動手,最好是做到毀尸滅跡,不過如今尸體沒被毀壞,倒是可以從羽族來人的身上逼問出來一些東西。””
想到這里,月老看向白老提議道:
“白老,關于怨獸這件事,除了我之外,所有的長老,參加機關城秘境的人,以及那天抵御怨獸的所有修士,都應該做好保密措施。”
“月老你,你的意思是?”
“怨氣怨獸,有違人倫,羽族一旦發現他們少宗主不見了,必定會來白族要人,屆時我們需要掌握充足的證據才是,若是羽族真的在背地里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那么相關人員,都應該被制裁才行!”
月老向來對怨氣,戾氣,這一類東西極為反感,畢竟自己的大哥和嫂子,以及自己的侄女都因為這樣的存在而陷入到了水深火熱之中,他又怎能不氣憤。
“嗯,也好,此計實為良策,不過到時候羽族若是想要將怒火牽扯到我白族的身上,還望月老您能夠站在我們的身邊。”
“這是自然,白老您放心,我月族將永遠站在你們的身邊。”
月老面帶微笑,白老也如釋重負,一場針對羽族的計劃即將在白族的土地上上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