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放心,鸞棲宗就交給我好了,不過老祖你這是要去哪兒?”
“既然事情發生在白族,那我也得過去看看了……想必,太華宗的老祖和坤山宗的老祖,不日便也會趕來的……”
白族這邊,羽瀚的死被月老一錘子定在了死在怨獸的手中,面對月庭媋記憶中的景象,即便羽平想要爭辯些什么,月老和白老也早有準備。
羽平的內心深知這一點,于是他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默默將這一切記在了心底。見羽平遲遲不出聲,也不愿離開,月老滿臉笑意說道:
“羽平宗主,如今令郎的死因已經查明,不知羽平宗主打算如何呢?”
羽平咬牙切齒道:
“既然……既然錯在怨氣和怨獸所為……那確實與白族無關!”
“如此便好,羽平宗主果然是明辨是非之人。月族愿意和羽族一起永遠站在邪修的對立面。”
“哼!今日月老所說的事!我會牢記于心中的!我們走!”
羽平話里有話,但卻并不方便明說,只能將這份恨意利用話語宣泄出來。他大手一拜,身形出現在了羽族修士隊伍的后方,隨后整個羽族修士隊伍一起調轉方向,一些羽族的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但既然宗主都做了決定,他們也不好多言,畢竟誰都不想在這個時候觸犯了羽平的霉頭。
望著漸行漸遠的羽族修士大軍,白言和他身后的一眾長老松了口氣,隨后月老看向月庭媋,神識傳音問道:
““怎么樣?庭媋,你可有所發現?””
““正如先前叔父所猜測的那樣,這羽平的身上也有著怨氣的痕跡。””
原來,早在最開始月庭媋在釋放自己的記憶畫面時,她便在月老神識的屏蔽之下,偷偷窺探了那羽平這名悟道境強者的氣息。
““果然嗎……羽平的年歲已經很大了,這怨氣果然是為他所用的,你可清楚他的身上有哪些地方已經被怨氣所侵染。””
““我沒有探測完全,不過他的左手大臂直至整個左胸處,基本已經完全怨獸化了,看樣子他是在以怨氣為養料維持著自己的生命,叔父,這種事情真的做得到嗎?””
月老微微一嘆,這一次他并沒有用神識傳音回復月庭媋,而是直接說道:
“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即便是修士們也無法躲過,不過這個老家伙,還真是越老,越怕死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修行界內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和眾人所預料的不一樣,羿山宗并沒有什么其他的行動,自然也沒有給正道修士發現蛛絲馬跡的機會。
時間飛逝,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年的六月,距離機關城一行結束已經過去了整整九個月。黎仁的住所內,這一次傳來一道異樣的波動,靈力好似波浪般從房中傳出,靈力的濃稠度將周圍的空氣和靈氣震蕩出了水的波紋,隨著靈力波動越來越快,在達到頂峰的那一刻,一道氣息直上云霄,將黎仁住所的房頂貫穿。
不少門中的弟子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驚嘆道:
“這是哪一位長老有突破了嗎?氣勢竟然如此驚人!”
“咦,那個方向不是黎長老嗎?”
“黎長老?那個黎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