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見見這個小伙子啊!”錢大姐忍不住道。
張安平的資料太耀眼了,哪怕是沒有長達三年多的美元匯款,哪怕是沒有這一次又送來的五萬美元,僅憑他對我黨的態度,就值得發展為同志!
“他明晚會來找我——要不您見見他?”
“算了。”錢大姐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但她叮囑說:“老岑啊,從今往后,你就是張安平的唯一聯絡人。他的事我會報給首長,除此之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以后你斷了和老吳他們的聯系,我會指派交通員負責你和我的溝通!”
“我曉得。”
“還有,你負責考察、介紹他入黨,時機呢你自己把握。”
“好。”
……
張安平這兩天在盡情的游覽著舊上海。
這個時代的人,會對上海的繁華贊嘆不已,會驚詫于這座明珠之城的偉大,但作為一個后世的魂穿者,親歷過兔子復蘇的后人,他看不慣這個時代的上海。
尤其是租界內的見聞。
外軍堂而皇之的出沒、洋人高人三等、鬼子兵出沒……
“這樣的上海……”
張安平搖頭嘆息,真想再看一眼那個自信的上海啊!
但他不得不去租界,因為要看看兩位合伙人。
約克和比安奇已經將外貿公司搞起來了,名字則還是張安平定下的那個:
全球貿易公司。
名字極其大氣,總資本20萬美元,首單生意也被張安平帶來了——總額3.9萬元,預計毛利潤1.9萬。
算是一個不錯的開門紅。
約克和比安奇很興奮,想和張安平為全球貿易的開業大肆慶祝,但張安平視察完畢就走人了——他明面上是不會和全球貿易有任何聯系的。
正在租界內瞎溜達,熟悉的聲音從后面響起:
“安平!”
<divclass="contentadv">張安平回頭。
果然是日后將在軍統一呼百應、謀算了自家表舅的鄭大哥!
“鄭大哥!”
張安平一臉笑意的迎過去:“你怎么在這?”
甚是年輕的鄭耀先還沒有日后的成熟和威風,面對自家處座的外甥,他一臉的笑容:“剛和處座辦完事,看你閑逛就來找你了。”
“哈,我正好有事想和鄭大哥你說呢。”
“什么事?”鄭耀先心中一動,他知道自家處座非常喜歡這個外甥,根據他的了解,處座當年在上海打流的時候就經常和外甥擠在一塊睡覺,感情非常深。
“我見過鄭大哥你的身手,非常厲害!如果表舅要再搞特訓班,你能不能來特訓班一段時間?對于格斗術我有些想法,到時候還得你幫我實現——我什么都好,就是格斗這一項,想法一大堆,動起手來就抓瞎。”
張安平這么吹噓自己也不害臊。
事實上他的身手很厲害,在美國時候曾進行過專門的“除害”行動,徒手干掉過多名黑幫成員。
但在學校的考核中,他格斗墊底。
未來,他也不會展露自己的格斗能力——這也算是底牌吧。
拉鄭耀先進入未來的特訓班執教,其實是為了幫鄭耀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