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區站核實過后紛紛表示絕大多數都沒問題,只有7人的材料存疑,但沒有一人是張安平所熟悉的主配角。
在教務處的會議上,不想擔責的眾人打算將材料存疑的7人退走,但卻被張安平否定。
“存疑了更好!他們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么浪花來!不管他是共諜還是日諜,擺在明面上了,遲早會被我們查出來!”
面對激進的張安平,其他人終究沒繼續反駁,這事已經上會存檔了,以后出事查起來都是伱自己的鍋。
不過這些人都對張安平有了一個初步的標簽:
反赤、反日。
這也是張安平一直在維持的人設,他要堅決貫徹這個人設——有表舅這座靠山,又是這個人設,以后的軍統里,怎么可能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徐百川道:“再說下一個議題,女學員是不是有點少?一共才9個人!”
“咱們掛的是中央警官學校的招牌,女學生根本沒興趣進來,這九個人還是各區站拼了命才騙來的。”鄭耀先苦笑道:
“我自己跑過首都的幾個大學,是真沒辦法,人家女學生對當警察毫無興趣。”
張安平道:“下一期的話,我們可以將女學員的標準適當放低到中專,不過這一期就這樣吧。”
這是籌備處最后一次會議,會議結束后,儲備處也將解散,所有人都要按各自的職務開始負責其他工作了。
最后一個議題:
新學員前期訓練。
按照建班時候的商討細則,首期培訓班將于9月初正式開學,于次年四月底畢業,二期將于三月開學,九月底畢業。
但現在才是7月26日,目前培訓班大多數教師和后勤人員都未到崗呢。
眾人紛紛望向張安平,讓學員提前到校,可是他當初力主的。
“一個月的軍訓唄——這些學員都經歷過軍訓會操,但軍訓會操和正規訓練終究還是有區別的。”張安平說道:“咱們是jswyh調查統計局,所有成員的首個身份是軍人,沒點軍人的樣可說不過去。”
<divclass="contentadv">王天風贊同道:“軍訓是好事。這期間我們正好可以了解下學員們的基本情況,也方便以后分班。”
其他人自然不會反駁,最后一個議題通過,籌備處也正式宣告解散——李維恭和吳敬中自薦成為了學員軍訓的總教官,又從中央軍調來了幾位經驗豐富的士官擔任主教官,其余人為教官,開始了學前軍訓。
……
268名學員暫時沒有分班,只是簡單的組成了7個作訓排進行軍訓。
在開訓前的晚上,張安平組織所有學生進行了一次開訓會議。
所有學生到場,但原籌備處的7名干事,卻只來了4人——三位老資格沒參加這種無意義的會議,而是回特務處交接工作了,因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的工作重心會完全投入到特訓班。
至于徐百川、王天風和鄭耀先,因為是部門副手的緣故,基本沒交接的工作,自然也就留在關王廟陪“張世豪”了。
張安平在特務處一直使用的是張世豪這個名字,當初在火車站見過他的眾人中,也只有徐百川和鄭耀先知道所謂的“張世豪”其實叫張安平,其他人則因為張安平的化妝,根本沒認出他。
張安平也沒打算真面目示人——全面抗戰爆發,自己說不準就得執行各種任務,軍統里面的叛徒可不少,真面目就不示人,免得以后不方便。
自然,展現在這批學員面前的張世豪,是張安平化妝后的成熟樣子,看上去小三十歲的模樣,還帶點滄桑感,這幫學員自然不會認為這是一個毛頭小子,倒也省了不少麻煩。
因為沒有老資格在,開訓會議的流程簡單了許多,張安平第一個發言。
他特立獨行的拖著一面移動黑板上臺,上臺后也沒著急開講,而是先寫下了四個大字:
甲午戰爭
寫完后張安平面對一眾學生,道:“在座的同學們都是大學生,有的畢業了,有的沒畢業,但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這件事吧!”
甲午戰爭,在座的所有人自然都知道。
日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