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白白當了小人不說,這廝還順桿子表了一波忠心,最關鍵的是張世豪的那番講話,反而讓那位非常高興。
【這才是黨國的忠貞之士!時刻想著一旦戰爭爆發該做怎么做、要怎么做!不像有些人,嘴里喊著抗日,卻總做著背后捅刀的事!】
想到那位不僅沒有因為這番講話生氣,還借題發揮的吐槽了下兩廣,陳局長就滿嘴的苦澀。
<divclass="contentadv">這一次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陳局長,那你要是沒事的話,能陪我去一處嗎?徐處長辦事鐵面無私,我這要是去要人,估計徐處長是不可能放人。”
二處處長恭維著死對頭,但這番話在陳局長耳中可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二處處長這張可惡的臉,陳局長幾番深呼吸后都想拒絕,可看到身旁站著的那位派來的侍從后,終究還是道:“好!”
挨打要立正——那位都派監軍了,這一次只能認輸。
可……
這口氣怎么就這么咽不下去啊!
……
張安平依然是一聲不吭。
施刑的人怕打死,這會倒是沒抽鞭子了,但冷水熱水卻在交替往懸吊的張安平身上潑。
這是一種很陰毒的方式,但張安平卻依然免疫。
張安平不疼嗎?
當然疼了!
而且還是撕心裂肺的疼,黨務處的這幫孫子在水里面撒了鹽,潑到他遍體鱗傷的他身上后,火辣辣的疼。
但他就是不吭一聲。
他在憋大招——刀子已經遞到表舅的手里,表舅絕對會狠狠的砍下去的!
他要做的就是積攢氣力,等表舅來了以后來一出苦肉計。
突然,他耳朵一動。
來了嗎?
張安平現在有兩個選擇:
1、撕心裂肺的嚎叫起來——算了,太浮夸了。
2、用虛弱呢喃的聲音給黨務處狠狠來一刀。
于是,他嘴唇動了起來。
施刑的特務見狀立刻附耳過去。
“我表舅是忠于領袖的,你們別想讓我污蔑他!”
“我表舅是忠于領袖的,你們別想讓我污蔑他!”
特務聽了兩次才聽清,嗤笑道:“污蔑?你說錯了!這不叫污蔑,因為我們說他黑他就是黑!呵呵,你就是不開口,我們也能讓他……”
說到這里他才反應過來,張世豪說的是“表舅”。
特務一個激靈,剛要詢問張安平和那位的關系,可刑訊室的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
“什么……”特務本能的呵斥,可“人”子還沒有出口,就看到局長、那位還有一名不認識的高級軍官從門口進來了。
戴處長的目光先是望向被懸吊的張安平。
老實說,用刑的場面他見多了,基本上可以免疫了。
但如果被懸吊的是自己看他長大的外甥呢?
戴處長陰沉著臉,轉而詢問剛才出聲的特務:“你要讓我怎么樣?”
“你要讓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