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他就不敢回國民政府了,不管是他出國也好投靠日本人也罷,他就再也不會成為炸彈。
黃庭心道果然如此,隨后掏出一張存單。
有了領袖的夸獎,戴處長自然樂呵呵,隨即在侍從室給張安平打電話,命令張安平將人押回來南京,順便把贓款也帶回來。
張安平的話讓盧小巖心動,但他不敢輕易答應,看張安平誠意挺足,便小心道:
“跑?”
黃庭看到張安平姍姍來遲,不悅道:“張組長,你這架子不小啊!”
屋外。
張安平讓于秀凝給盧小巖找了一身中山裝,再配上禮帽,偽裝成了一名特務后,便帶著盧小巖和幾名手下去了黃庭下榻的酒店。
出資方的股份可交由盧小巖全權代管。
所以他在電話里強調:
因為存單上面的金額是兩萬五。
“多謝長官。”盧小巖哽咽致謝。
條件真的是極其優渥,唯一的問題是搬遷。
原以為要家破人亡,不料突然間柳暗花明,不僅丟失的財產全部回歸,就連努力八年的工廠也回到了自己手上。
“盧先生,我若是抱有惡意,就不會將工廠還給你。至于搬遷,是因為我未來時局的看樣……”
黃庭懵了,但隨即反應過來,和盧小巖打成一團,張安平示意部下上去拉偏架,讓盧小巖從互毆變成單方面的打人……
盧小巖卑微的忙說道:“不委屈,不委屈,長官,是小人有眼無珠惹惱您,還請長官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
“這幾日在下為了洽談之事多有得罪,還請張組長原諒。”
“你不想知道是誰讓你遭罪的嗎?”
“姓黃的,這錢老子不想要也不敢要!”
黃庭聞言心中震驚,這事居然讓特務處查到了,他大吼道:
“張世豪,你別信口雌黃!”
“處座,出事了。”張安平聲音沉穩。
戲?
盧小巖不解。
幾名特務闖入屋內。
<divclass="contentadv">黃庭阻止后怒道:“姓張的,你別不知道好歹!我手上也有你的把柄——你栽贓陷害正當商人,侵吞人家家產!”
“我已經和全球貿易談妥,不到十天就能將槍支運走!”
國民政府的德性太爛了,爛到張安平懷疑這家伙要是被押回去,可能會逃脫法律制裁,甚至還能回到侍從室。
“盧先生,這幾天受委屈了。”
一個對自己有極度恨意的家伙要是呆在侍從室,那等同于一枚炸彈啊!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這餡餅到底有沒有毒!
張安平沒有吭氣,他身后的一名“特務”卻忍不了了,怒吼:
戴處長領命后,又申請讓上海方面想法設法毀了這批武器,不能讓日本人武裝自衛隊。
“這五十萬應該是準備給上面的吧?這筆才是你的對吧?你想讓我分25萬,是不是等著事了之后玩死我?”
“處座,是我,張世豪。”
經歷了這幾天的巨變,盧小巖對國民政府所謂的律法也不信任了——簽了代管股份的合同又如何?人家一個操作就能讓你家破人亡!
盧小巖猶豫的不敢回答:“這……”
張安平瞟了眼存單上的金額,氣笑了。
五十萬?
剩下的二十萬呢?
“做夢吧!來人,搜!把證據給我找出來!”
“好!”
說罷,張安平便氣呼呼的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