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姐低聲問:
這個院子里包括他在內就五個人,武器就張浩有,還是“繳獲”自己的手槍。
許久,張安平陰著臉問:“誰干的?有沒有有用的線索?”
張安平肯定說道:“他很機靈,不會照實交代的,頂多把私鹽販子的情報網說出去,這本是我打算放棄的,不會礙事。”
五個黑衣人見狀,立刻分兩路圍了過去,就在許忠義要掏出家伙的時候,一人捂住了他的嘴巴,另外兩人一左一右控制了他,另外一人警戒,剩下的一人則低聲問道:
外形很丑,且彎曲修長的彈匣還在側面。
錢大姐看出張安平對許忠義很關心,便道:
【他們都是好人,是一群純粹的人,他們對普通工人都這么友善,怎么能不管他們?】
張安平懵了。
“許忠義在哪?說!饒你不死!不說!死!”
眼瞅著這五名不速之客要摸向了張浩的屋子,也不知道突然間他哪來的勇氣——也可能是腦子一熱的緣故。
“知道的不少。”許忠義道:“但你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南部式沖鋒槍!”
“蚊子有點多,沒睡好。”
看清了許忠義的樣貌后,五人頓時大喜。
覺悟真高!
此人立刻將這件事匯報了頭目,高高興興的領到了五十塊的賞金。
這是生路!
日本人獲知消息后立即派人查證,確認了許忠義藏身在此地后,立刻從黑龍會中抽調了一支精干的行動力量。
鞠躬道歉。
許忠義被帶走的第三天,就給青浦那邊的黨組織出了主意,簡單的倒買倒賣,就賺了一大筆錢。
“許君是個痛快人!”江戶川柯北伸出大拇指點贊,然后道:“那我就問了——關于張世豪和上海特別組,許君知道多少?”
一名黑衣人向頭目詢問:“要不要把里面的人……”
錢大姐將信將疑,但看張安平說的這般肯定,便沒有再勸,只是道:“我會想辦法打聽許忠義的情況,有消息會告訴你的。”
一個個都出息了啊,本事一個比一個大是吧?全都要背著自己的計劃來?
而頭目轉手就把消息傳給了日本人。
張安平道:“讓咱們的人保證自己的安危是第一要素。”
……
許忠義腦海中一合計,覺得只要這五個人摸向南房,自己就可以跳窗快速沖向后院,在他們反應過來前躲入子彈射不到的地方。
“這是日本人為裝甲部隊研發的沖鋒槍,產量很少。”
錢大姐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張安平。
兩人吭哧吭哧的將黑板抬回去后,張浩道:
看老地下黨錢大姐都被許忠義忽悠瘸了,張安平不得不無奈的“出賣”許忠義,將許忠義的信交給錢大姐。
“他們拿著一種很奇怪的武器。”錢大姐趕緊岔開話題,掏出了一張紙,上面有手繪的槍支輪廓。
為了當好這個積極分子,許忠義可謂是絞盡了腦汁,就連自己不上掃盲班的時候,他都拿著筆和紙張呆在下面,認真翻看張浩給他的共產主義著作。
坑?
許忠義一個激靈——不會是張扒皮故意把這里泄露給日本人的吧?
“不用。他很機靈,不會有危險的。日本人劫走他,目的肯定是通過許忠義獲得特別組的情報。”
錢大姐是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