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聞言,反問:“傳開了?”
“特務處?黨務處?”
這場會戰,其實是出乎日本人預料之外的一場會戰,盡管日軍最后取得了會戰的勝利,但巨大的傷亡,讓他們不得不對國內進行傷亡數字的隱瞞,將七萬余人的傷亡,硬生生說成了四萬余人,將陣亡數字虛報降低至六千余。
在路過一處遍地伏尸的戰場時,張安平發現了一道踉蹌而行的黑影,他悄然走近才發現,是一名國軍上尉背負著一名戰友在踉蹌而行。
這倆名字傳到張安平耳中后,他頓時沒了再問下去的欲望——得,又碰到一個時空的主角,
“是!”
“你不是!”戴處長搖頭否定。
<divclass="contentadv">他圈禁張安平,就是擔心自己這個外甥腦子一熱后,血灑這片流了太多太多人血的土地。
四支隊的覆沒,讓他意識到,這場會戰最后的時刻,即將到來。
“還有……記得保護好自己。”
“那個葛三你記得吧?就是喝酒時候最喜歡灌你的葛三,他也死了。”
他罵了很多人,他詛咒那些發國難財的王八犢子斷子絕孫。
“我還親眼看見一個叫花子,拿著乞討的錢交給募捐處。”
張安平也沒介紹自己,只是道:“特務處。”
“現在,是你履行當初諾言時候了!”
……
“這么好的女學生娃,那混蛋是怎么下得了手啊!”
對方也沒客套,艱難的將人交給了張安平,可能是怕張安平誤會自己是逃兵,便解釋說:
“我是被炮彈炸暈的,醒來后兄弟們全沒了。他是我哥,我從死人堆里扒拉出來的。”
張安平怔怔的看著戴處長。
……
張安平晃著杯中的白酒,笑問:“老哥,你也覺得我做的對嗎?”
最后,姚江杰說:
張安平一路躲避著日軍,小心翼翼的前進。
但他又和很多人一樣,無怨無悔的在國家危亡之際、在民族危難之際,血灑這片大地。
昏昏睡去的張安平、劉新杰和昏迷中的譚忠恕不知道,就在他們睡去的時候,俞鴻鈞發布《告市民書》,沉痛的宣告了遠東最大的城市徹底的淪陷。
“關于上海的布置,我早就已經給徐百川和鄭耀先交代了,你呢我就不多說了,因為你比他們更有準備。”
“他說他第一次覺得,穿上這身皮,保家衛國不是扯犢子的話。”
“說讓我們吃飽了好打鬼子。”
而南下,必然要和美國人起沖突,所以他們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一年前張安平去姚江杰手下當門衛的時候,姚江杰是少校,張安平是少尉。
“追殺名單的事,剩下的活交給我,我替你完成。”
“是!”
“他說他下輩子,要當個好人,絕對不會禍害老百姓了,他說啊……”
劉新杰聞言大喜過望:“你會做手術?”
……
但此時的日本人卻渾然不知,他們還在為占據遠東最大的城市而沾沾自喜。
但抵抗,不會因為上海的淪陷而終止。
昨晚1點多其實快寫完了,但當時太瞌睡了,怕不理想便沒有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