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特別組的支援,兩方的刺殺組終于打開了缺口,以四個人的代價,從會場沖了出來。
但又覺得不像,對方的土匪習慣、故意裝出來的粗人風格,不是小日本鬼子能輕易模仿出來的。
幾分鐘后,眼見日本人開始亮相,齊思遠以尿遁為借口,離開了司機群。
特別組這邊準備的人手,其實是為了二號方案準備的——如果儀式延長,行動隊將做出強攻狀,逼得會場內中斷儀式,逼得漢奸們上車從另一個出口離開。
“去你大爺的鄭耀先,去你大爺的徐百川!”
眼看著有一個個漢奸遠離了爆炸范圍,兩人急眼了,恨不得撲上去手動引爆。
現場的日軍反應迅速,立刻對突然射擊的警察進行火力壓制,眼看射擊的警察被壓的抬不起頭,混亂的管理人群中,突然間有人掏出了機關槍,對著主席臺上正在奪路而逃的漢奸開火。
因為有七個漢奸被刺殺的緣故,新頂上的七個人沒準備發言稿,只能拿還沒正式履職就嗝屁的前任發言稿充數,有人一字不漏照稿全念,宣誓時候用到了嗝屁倒霉蛋的名字,這神操作讓被迫觀禮的嘉賓忍不住笑場。
不得不說,關王廟出來的優秀學生,別的方面不好說,但偽裝和演戲這兩項,全都在平均分往上。
可是,天殺的張安平怎么就也盯上了這里?
不是說他不行動嗎?
前往停車場的途中,宮恕和齊思遠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以崴腳的蹩腳借口,走到了最后面。
刺客除了這枚手榴彈外沒有其他物,扔出手榴彈后就在高喊抗日宣傳口號,周圍的警察確定對方沒有武器后一涌而上,將其撲倒地上。
但終歸是沒有頭緒,他索性不去想了,興致勃勃的“研究”起了各路漢奸。
好在此時的外圍,還有一支沒動的行動力量。
短短幾分鐘內的激烈槍戰,嚇破了漢奸們的膽子,觀禮的人們也嚇壞了,在確定“歹人”被日本爹追著跑路后,漢奸們只想坐車跑路。
其實他和徐百川是一樣的想法,張安平對部下確實體恤,他也認為張安平不會動手——所以便沒有私下和張安平聯系,正好借此將三人之間勾心斗角的關系展現出來。
即將九點的時候,陸續到場的漢奸突然間驚慌失措了起來,原本恭恭敬敬等著迎接主子的漢奸們,一個個臉色發白、如喪考妣。
張安平聞言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掏出配槍,但隨后哭喪著臉說:
“老徐和老鄭辦事不靠譜啊!一共十頭漢奸,這才弄死了六個,丟人現眼!”
“行吧,別耽擱了,你就先跟著我。”
有上海站和特一區的接應,上海站的刺殺組是能撤出來的。
此時他們漢奸的嘴臉徹底的暴露,面對要和他們一道進入大樓避難的觀禮人群,生怕里面還混著刺客的漢奸們,說什么也不讓觀禮的人進入大樓,甚至還讓云老二帶人將這些人驅逐。
他打算好好刷一波功勞,向本部證明自己的特一區,是上海最秀的勢力。
【他應該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則不會流露出那種鄙夷的神色……那他接近我是何目的?】
終于,在偽市長蘇錫文的汽車即將從停車離開的時候,一個火球突然間亮了起來,然后在極短的時間內,吞沒了周圍的汽車。
結果一轉頭,就跟哈巴狗似的,舔著日本人繼續當他們的官老爺了,
張安平暗暗撇嘴,舔吧,清單我先給你們拉好,要么接下來的八年內清算,要么以后清算,要是讓你們能繼續作威作福,我特么以后姓石!
九點半。
“別怕,你先頂一陣!馬上會有一個憲兵中隊過來支援!別擔心,咱們這里三百多號警察,那邊的人不敢輕易過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