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可別輕易挪用經費,咱們委員會的經費有限,剛開始不能餓了手下人的肚子。”
要知道,以前的黨務處,去法租界抓人都是通過法租界巡警出面的。
“嫂子莫急,萬一梁兄介意呢?”
張安平心里就一個念頭:
我徒弟,自己教的,忍了……
這天,張安平來到特務委員會總部,向云老二匯報這幾天的成果。
而在凌晨兩點,這十四人,全都選擇了投降,其中只有四人是受刑后投降,其余人全都沒有用刑便投降了。
“他們有大動作,你有發現嗎?”
“那我便期待云君接下來的戰果了。”
……
南田洋子恨透了抵抗份子,此時這些人已經全部招供,在她看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對潛伏的特工來說,這是致命的!
介意?
“額,你一說這個我倒是有件事得和通通氣——”云老二無奈道:“我小看了青幫的勢力,雖然拿下了鹽關,但私鹽販子那邊不怎么買賬,他們另有隱秘的通道,我一查賬才發現每天的收鹽量只有以前的一成。”
新成立的特務委員會,僅僅四天時間便有如此之戰果,著實嚇了日本人一跳。
被云岳盯上的黨務處干部,可不止梁仲春一人。
許忠義看到老師來了很是親切,腳往桌上一擺,客套說道:“張副主任?大駕光臨啊!那誰,給張副主任倒杯白開水。”
她覺得云岳說的很有道理,更何況目前特務機構初立,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殺了他們確實浪費。
自六點開始的抓捕,一直持續到晚上11點,公共租界、法租界、日占區,包括梁仲春在內一共有14名黨務處的干部被抓捕。
云老二信心十足道:“請南田長官拭目以待!”
不過張安平是在三成股里占三成,現在砍掉一半,就是一成半的股里占三成,也就是總股的4.5。
云岳!
黨務處在上海沒淪陷的時候,能耐很大,無數的地下黨因為他們被捕,無數的前輩死在了他們的手上。
梁仲春本是黨務處上海室的行動隊長,上海淪陷后,黨務處上海室匆匆轉入了地下,他這個行動隊長也奉命進入地下活動。
為安全起見,他還特意搬到了法租界——在他看來,法國是列強之一,日本人膽子再大,也不敢招惹法國人。
次日,云岳便利用這些整合的情報,對黨務處的情報網實施了精準的打擊——僅僅一個上午,便抓捕了超過一百名黨務處上海室成員,連同電臺等被收繳干凈。
“你老哥我分出了一半的股!”
云老二捏著三成的股——這只是明面上,要是在各種孝敬上砍點,拿五成很正常。
離開后,他心中的警鈴聲已經大作了。
事實上,當天晚上,特務委員會就有行動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躲著的日本人,居然大刺刺的出現在自己家里——準確的說,不是日本人,只不過是日本人的走狗。
<divclass="contentadv">當他下班回家后,看到家里闖進的陌生人后,心里忍不住一個咯噔。
張安平瞥了許忠義一眼,以不置可否的態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隨后直入主題:
“特務委員會你去過嗎?”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自夸道:“老師,我琢磨這特務委員會就咱們倆實職副職,還都是南田一系的,要是咱倆關系再好點,云老二這孫子就得做不住了,所以我就想了這出,您覺得怎么樣?”
包括南田洋子在內的特高課眾人,還以為是特務委員會冒功,親自調查后,他們才確認,這些人真的都是軍事統計局黨務處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