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平聳肩。
這反應看在南田眼里,對張安平更是無語,別人都怕被人奪權,這家伙倒好,面對自己安插進來的人,還想著讓其擁有嫡系。
南田見狀,直接道出了最后一個目的:“目前特務委員會力量不足,我特意調了兩個班過來作為守衛,以后特務委員會的防衛便不是問題了,張主任你覺得呢?”
張安平大喜過望:
“還有這好事?求之不得!多謝南田課長關心!多謝!多謝!”
南田洋子徹底無語。
這特么是神人啊!
“那特務委員會的事就拜托張主任了,希望下次過來,這里能煥然一新!”
南田洋子離開,留下了汪曼春,汪曼春看一幫漢奸正在拆墻,也懶得留下,嘀咕了一句“我回去準備準備過兩天來上班”后也走了。
張安平讓漢奸們繼續拆墻,自己則跑去勾搭入駐的兩個日兵班——一頓巧舌如簧后,便拖著兩個班的日本鬼子和一幫漢奸,殺向了最近的一家飯店。
飯店老板好懸沒嚇死,當得知是吃飯后,趕緊愁眉苦臉的喊人招呼,張安平自然是知道這老板為何這幫了,二話不說先把飯錢結了,老板頓時大喜,一邊說不敢,一邊把錢收了進去。
酒足飯飽,第一天的工作這就算是完成了……
不對,還沒安排日本兵住宿呢!
張安平忙前忙后,指揮日本兵在燒傷程度不嚴重的副樓居住下來。
第二天,張安平繼續上班,三十來號漢奸和二十多號日本兵,用了一整天時間,把墻徹底拆完,留下一堆建筑垃圾,然后又是海吃海喝——第二天的工作又結束了。
第三天、第四天,接連兩天,五十來號人,辛辛苦苦把幾千塊轉頭挪到了外面,又消磨了兩天——海吃海喝是少不了的。
期間有人建議張安平去醫院看看受傷的三十多號兄弟,張安平表示自己和醫院反沖,給提建議的漢奸給了三元錢,讓他買點東西代自己去看看受傷的兄弟。
第五天,汪曼春來上班了,結果到地方一看差點氣死。
四天時間,不算日本兵,三十多號人,就拆了一堵墻?
汪曼春大怒,找上正和日本軍曹侃大山的張安平,怒氣沖沖的道:
“張主任,你就是這樣帶兵的?四天!四天你就帶人拆了一堵墻?除此之外你什么都沒干!”
“汪什么來著?算了,還是喊你汪小姐吧!汪小姐,我告你誹謗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就拆了一堵墻?”張安平展示著自己的雙手,好懸沒把汪曼春活活氣死。
看這個花癡女要爆炸,張安平趕緊安撫:“汪小姐,正好有一件事麻煩你去做,你帶幾個兄弟去平武路靠法租界那塊,有家雕刻坊,查查老板的底,順便把東西帶過來。”
“什么東西?”
“好東西!賺錢的東西!”
汪曼春將信將疑的看著張安平,最后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說罷,便點了幾個看著順眼的漢奸,讓他們跟自己去,但被點到的幾個漢奸都懶洋洋的不動彈,直到張安平使眼色,才慢吞吞的起身。
這一幕讓汪曼春的怒氣更盛!
她強忍著怒火,帶著人去了平武路那塊,找到了雕刻坊——然后她就憤怒了。
查個毛線!
對方在這一行干了四十年,出了名的老實人,查個屁啊!
再一問東西,雕刻坊老板趕緊將一堆有點像靈牌的木牌送了出來,說這是長官定的東西。
汪曼春拿起一塊一看,只見上面用中文和日文書寫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