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哥。”
以后游擊隊的火箭彈就得找他買,他能賺小錢錢——雖然這錢,一定是他自己出!
特務委員會目前的成員,對抓捕抵抗份子不熱心,但對維護安全牌的安全卻格外上心。
說罷,他開始在紙上奮筆疾書。
曾墨怡無語,明明是同志,明明剛才還說安平同志不能出一丁點意外,但見了面就非得刺兩句!
“猜到的。咱們的這位同志是關心則亂啊!可真是不把我這個大特務放眼里!”張安平聳聳肩,道:“墨怡,說句實話啊,咱們這位同志不適合在隱蔽戰線工作,回頭我得‘打個小報告’,你可別說我做事不講情面!”
但人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張安平跟前,擺出了自認為最帥的動作。
鄭耀先肅然道:
兩張照片慢慢的點燃,照片上英氣的新四軍戰士,隨著火焰的燃燒,緩慢的消散。
“讓我來!”
兩個大特務爭搶著要洗兩張底片,最后1結果是一人洗一張。
兩人看著對方身著新四軍軍裝的樣子,倍覺順眼,但張安平卻率先開“炮”:
“你穿上還是特務樣!一點都不像!”
張主任可不是壓榨員工的黑心資本家,他可不愿意讓手下的漢奸們遭受九九六或者零零七的剝削,他打著瞌睡道:
“汪處長,有事?現在是休息時間,要不明天談?”
一個多小時后,三人看著兩張照片,看著照片上穿著新四軍軍服的自己,六只眼睛都在放光。
“他家電話下班以后從來都打不通。”
夜,曾墨怡鉆進張安平的被子,抱著張安平的胳膊,輕聲說:
“我發現了一個抵抗份子的據點,但對方懸掛安全牌,想請您下令,讓城管處隨行,取消安全牌。”
他深呼吸一口氣后,道:“還有,你……你注意下,他是大特務,和我們不是一個陣營的同志,他手上沾滿了同志們的血,你懂嗎?”
兩個赫赫有名的大特務爭論著誰更像新四軍無果后,才走出了里屋,站在了曾墨怡面前。
“放屁,我比你像!”
她這次來請示張安平,是因為發現了抵抗份子。
張安平拿起照片,點著了打火機。
但操蛋的是她拉起來的手下,對張安平這個主任可是尊重的很。
咔
“燒吧。”
而威力驚人的火箭筒,對上日軍的坦克都能一發入魂,更別提汽車、據點了——這時候的日本人還沒修建碉樓呢。
相比鄭耀先的“矯情”,張安平可就沒節操了,直接給鄭耀先加輩。
幾聲干咳響起,才將曾墨怡從對未來的美好暢想中拉了回來。
“安平,等勝利了,我要天天穿著軍服!”
眼見指派不動手下,注定要為情所困的情報處長,只能等張安平回來,這才有了張安平才回來她便登門的一幕。
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長輩這般說,曾墨怡很想大聲的反駁。
曾墨怡看著袁農離開,心里暗暗嘆氣,什么時候她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袁農面前,興高采烈的向袁叔叔介紹自己的丈夫呢?
可能是腦海中的畫面太美好,以至于一時間她竟然有些癡了。
袁農太關心曾墨怡了,不愿讓曾墨怡有被懷疑的風險,叮囑兩句后匆匆離開。
等他們大量修建碉樓以后,火箭筒就該大發神威了!
才回到上海,情報處處長汪曼春便連夜來訪。
“鄭大爺!”
他不緊不慢道:“我給我討了兩套軍服,我進去換下,你看看我穿上精神不!”